“那还是算了,我怕每天吃焦炭吃得便秘。这样吧,改天有时间,你煮碗面条给我吃。当年师父教我这一手时,我可是一连煮了一个月的面条,他要求还非常苛刻,不允许断任何一根,才能学得上。现在是便宜你小子了。”
“好,钱叔一言为定。我回头就去研究面条怎么做。”
咬下一大块鱼肉,钱大谦突然抬起头来。
“话说小陆子,衡门的人有为难你吗?”
陆觉不由得一愣。
“钱叔,你怎么知道?”
“好啦,谁来过家里我还能不知道?朔风城虽然大,但我的消息还是比较灵通的。本来是想等你找到母亲后,再开口收你为徒。没想到被衡门截了胡。”
钱大谦脸上满是遗憾。
“钱叔,我可以不去衡门的。他们只是给了一封信而已,不想去他们还能逼迫我不成?”
“你这傻小子,真是不识好歹。亏你还天天偷着读书,不知道衡门在我们周国,是什么地位么?如果他们想换周王,也不是不可能。”
陆觉听得目瞪口呆,难怪书里提到衡门时,大多是用讳莫如深的笔法。
“当年在朔风城外,你和陆兄因为外乡人的身份无法入城,我恰好祭拜友人路过。看你的身形是个练武的好苗子,不想浪费了,便和你父亲商量,到县令面前做了保,才安排你们搬进城里来。结果你小子敷衍我,学了个逃命的步法后,便不愿意再学杀伤技巧,直接去做了信客。”
“钱叔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我还是不:()月明南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