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敢招惹我,我不介意灭了安东市乌家。”武昊天毫不在地说道。
“想走,已经迟了。”乌海恶狠狠地说,那怨毒的眼神如果能杀人,武昊天肯定首先就被灭杀了。
不到一刻钟,乌家主乌鸣就气势汹汹地来了,人未到,声已到。
“那个大胆狂……武先生,是你!”
乌鸣刚走进总统套间门,就赫然看见了武昊天,那个杀神,那个几个月前大闹李家婚宴之人。他要说的话硬生生憋进了肚子,赶紧改口叫武先生,生怕惹怒了这位爷,再次上演乌府安东市除名的悲剧。
武昊天诧异,他并不认识此人。也从未与此人打过任何交道,就疑惑地看向乌鸣。
乌鸣正准备解释一下,谁知道不知死活的儿子,见自己进来不理他,却和打人凶手打招呼,心里更郁闷,更憋屈。就向自己的父亲喊话。
“父亲,就是这个……”乌海指着武昊天说,只是他刚开口,就被父亲一巴掌打懵了,把要说的话直接憋回了肚子。
“谁是你父亲,混蛋玩意儿,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乌鸣再次对乌海拳脚相加,打得乌海哭爹喊娘。他这个时候不敢心慈手软,如果不打得狠一些,这混蛋一定会害死自己,甚至连带整个家族都要遭殃。
“父亲,你干嘛打……打……唔。”说话已经漏风了,自己的板牙被自己父亲打掉了。把“我”都说成了“唔”。
“你是?”武昊天很不善地盯着乌鸣问道。
“我是乌鸣,安东市乌家的家主。见过武先生。”乌鸣态度放得很低,一边说,一边对着武昊天深深鞠了一躬。
“父……父亲。”乌海又用漏风的嘴叫自己的父亲,希望这一切是误会。父亲应该让史供奉对付武昊天,而不是对自己拳打脚踢。自己还是不是他的儿子?
“混蛋,你叫谁父亲。”乌鸣再次又对乌海一顿拳脚相加,打得乌海一个劲地叫饶,乌鸣才停了下来。
“他不是你儿子?”武昊天问乌鸣,乌鸣赶紧摇头。
“我不认识此人,没有这样的儿子。”乌鸣再次确认道。
“很好,我要处置此人,你可有意见?”武昊天问道。
“父……乌家主救我。”乌海这个时候如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那他这么多年就白活了,全活在狗身上了。肯定是自己招惹了一个庞然大物,一个连老爹都惹不起的人。他理解老爹此刻的选择,舍弃他,老爹也心痛。可老爹不敢拿整个乌家来赌,来换自己一条贱命,不值得。也许牺牲自己是最正确的选择,看来只有自己一个人来赌了。谁都靠不住,即便是亲爹也不行。
“武先生,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想轻薄宁冰儿。与乌家没有任何关系,要杀要剐冲我来,别连累乌家。”乌海想清楚了,也释然了。他此刻只想撇清和乌家的关系,从而保全乌家。
乌鸣不由得地眼皮挑了挑,对此刻儿子的选择很是欣慰,也充满了内疚和伤感。
武昊天被乌海最后的举动和大义凛然感动了,不由得高看了乌海几眼,竟心生惜才之心。
此刻,乌海只想求死,不想连累乌家和自己的父亲。他心有不甘,的确自己心生罪恶,可那个电话才是催化剂,是让自己深陷万劫不复的罪魁祸首。
他看向自己的父亲,对他说:“乌家主,我死之后,别想要报仇。我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您帮我查一个电话,如果有可能就帮我除了此人。如果不能,我不会怪你。”
“什么电话?”乌家主乌鸣赶紧问。
“一个来自京城的电话,是一个女人打的。”乌海说完,又接着说了一串数字,就再也不说话了,等待武昊天的惩处。
“一个电话,看来有隐情。我会查的。”武昊天说完,就转身走向了宁冰儿和安月,没有再理乌海。
武昊天走到宁冰儿跟前,抱起了宁冰儿,就向外走,安月紧随其后。
武昊天一边走,一边对乌家众人说,“乌家从今开始在安东市除名,下面几个人放任事态发生。有劳乌家主每人断一手,以示惩戒。我从没有见过诸位,诸位也没有见过我。”
“我一定谨遵武先生教诲,这里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们从未见过面”乌鸣再次带众人一躬到底,并对着武昊天和安月的背影致谢道:“多谢武先生宽宏大量。”
“快送少爷去医院,史供奉去处理下面那些人渣,记住让他们闭嘴,胆敢泄露今晚一丝一毫,杀无赦。”乌鸣擦着头上的冷汗,一边散发出一种久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