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林戏酒看了一眼身旁,白祁还在睡。林戏酒定定的看了一会儿,然后缓缓的凑身过去,他的唇瓣贴到了白祁的唇瓣之上。
总觉得在昨天晚上,白祁的那一句不准之后,两个人之间的距离都拉近了很多。尤其是自己本身的灵力可以使用之后,林戏酒的身体也大好,喜欢的人睡在旁边,林戏酒再也不是没有冲动和感觉。
当唇瓣和唇瓣贴上之后,先还只是轻轻地贴着,但是林戏酒很快不满足于现状,于是,一点一点的厮磨了起来。
白祁自然不是死的,如果说刚开始还想装作睡觉,等林戏酒自己退开,但在对方想要更进一步,探入自己唇瓣之内的时候,白祁自然只能够跟着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林戏酒先是顿了顿,然后他的目光微微闪烁了一下。唇瓣,却是没有从白祁的嘴上离开。在白祁睁开眼睛之后,顿了三秒钟之后,林戏酒又一点点的加深了这个吻……
白祁的身体微微有些,终于,林戏酒的强势的。不知过了多久,白祁轻轻的闷哼了一声,当林戏酒的之时,白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底微微划过,然后,他伸手抓住了林戏酒的手。
林戏酒的动作终于停下,白祁眼中的那一丝痛楚以及隐约的恐惧,让他微微惊骇。然后想到了上一次的疯狂,想到了对方不论如何求饶,自己依然坚持的伤害……
林戏酒只觉得全身一冷,火热的欲望跟着退却了好几分,“白祁……之前是我不对,别怕我,别怕我。”
白祁其实也不是害怕,只是本能的有些抗拒,只是有些画面不受控制的在脑海闪烁……林戏酒的声音很轻,就响在他的耳边。白祁的唇瓣微微抖了抖,他深呼吸了口气,声音有些嘶哑的道:“我没事。”
林戏酒心疼的吻了吻白祁的耳根,在来到对方的脖颈之时,忍不住的在上面。不过位置不算高,倒也不易让人发现。白祁终归是没有阻止,只是别开了头去。
林戏酒的唇瓣又下移了一点,最后在白祁的胸口之上那靠近心脏的位置,白祁这一次微微吃痛,但是这个样子的痛楚带着一丝酥麻的味道,让白祁的心神都跟着有些。
“正如这一条我给你重新加工过的项链。”林戏酒亲了亲昨天晚上弄好才睡觉,并且戴在了白祁脖子上的项链的坠子。项链本身只是好看,真正能发挥作用的还是坠子。那里面有一丝他的精血,用他的精血而凝成的术法,还有两张保命的符禄,更有三张攻击型的符禄。
一旦这里面的东西有所消耗,林戏酒也会立刻补充。更会提炼里面的那一丝精血,当某一天这一丝精血完全成为最精纯的力量,就是到了可以让白祁服下的时候。
这东西对修行者的身体大好,更是需要耗费无数心血,可遇而不可求的。一般在天师大的门派之中,只有对自己很在意很在意的后辈,那些功力很高的老怪级别的天师,才会培养这样的精血。
每两天加深这个痕迹?白祁微微的垂下了眼睑,扫过自己的胸前,那上面吻痕的印记很深,这人想做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白祁的疑问,林戏酒轻轻的又说道:“以后我亲近你的时候,看到这个,我就不会再失控。白祁,这世上我最不想伤害的就是你,所以别怕我。”
白祁的身体微微抖了抖,他的眼睛略微睁大,“那你可知道这个世上很多伤害比你所说的那一种伤害,更让人接受不了?”
林戏酒沉默了一下,声音更轻:“是什么?”
比如在那样的伤害之后,你却一走了之,自我做下所有的决定,只给我一个结果,根本不容许我改变的结果。这才是给人伤害最大的地方,也是让他最为厌恶的地方。
白祁并没有说,只是沉默的看着林戏酒。林戏酒和对方对视,最终,白祁只是淡淡说道:“自己想。”
林戏酒,若有所思。
床上的过后,两人倒也恢复到了平时。林戏酒拉起了白祁的手,带着对方一起下床。
“早饭后,我去找师兄,你和果果可以去地下室。果果应该还会去一趟孙家,你三哥的灵魂问题,你也可以帮着看看。”林戏酒说。
白祁点了点头。
早上白祁和白果的早餐又是那一杯牛奶,这算算时间都快吃了一个月了。林戏酒现在更加好奇这两人的极限在哪里,同时略微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真的是年纪太小,定性不够,所以居然只坚持了那么一点点的时间……
如果当时坚持的更久,也许现在修为就会更高,可惜这世上是没有后悔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