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家是会一些的。”余娘子垂眸羞答答的答了一句。
“我就说嘛,那你能表演一个叫大家开开眼吗?”淮子琢说着无意,余娘子听者有心。
她以为淮子琢是来羞辱她的,立马脸红了红,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淮子琢一头雾水,忙看着时廓,可时廓此时眼观鼻鼻观心,对余娘子丝毫不感兴趣。
“你同事怎么了?”淮子琢拉着妙公子,紧张问了句。
“同事?啊,您说的余娘子啊,您来我悄悄告诉您她怎么了…”妙公子悄无声息靠近淮子琢。
淮子琢听话,认真凑近了他,那妙公子刚俯身要开口呢,这边淮子琢猛地被人拽开。
淮子琢一愣,回头看时廓黑着一张脸,纳闷问了句:“兄长怎么了?”
“没什么!”时廓恶狠狠打量妙公子一眼,瞬间妙公子吓得离淮子琢三米远。
淮子琢一头雾水:“咦,你坐那么远我怎么听你说话呀!过来些,坐这儿!”
淮子琢拍了拍自己身边空位,奈何妙公子吓得不轻,颤颤抖抖挪的近了,可也不敢靠太近,隔了半米就不肯挪。
“她的绝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若想知道,恐怕只能…只能亲自尝试。”妙公子说的结结巴巴。
淮子琢却听个七八成意思,立马佩服起来。
“怪不得怪不得,果然有句话人不可貌相,余娘子身怀绝技又温柔似水,怪不得能迷住我那后妈生的儿子!”
余娘子一听,也明白了大概,心里松了口气:“让奴家给二位倒杯茶水,这是奴家私家茶,不对外给客人用的。”
淮子琢笑眯眯品尝一口:“真是好茶,只是这茶不像临潺货,不知余娘子从哪儿买的?”
“姑…这位公子喜欢喝就好,这是京城来的茶,据说可是宫里小主们喝的呢。奴家平日也不大舍得,这不二位公子来了,好茶才能拿出来配贵人!”
淮子琢立马对这头牌心生佩服,不仅身怀绝技而且情商超高,这几句话就让大老爷们心甘情愿替她撒银子!
“好喝是好喝,可是喝完就没了…”淮子琢神色黯淡下来。
余娘子和善道:“这位公子不嫌弃,奴家那儿还有一罐没开封的,回头给公子带家去喝。”
淮子琢笑眯眯点头:“余娘子人真好,可是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想着干这一行?”
她问的真诚,不像那些平日里只想吃她豆腐的恶心老爷们。余娘子神色淡了淡:“我娘因为赌博欠了别人十两银子,就把我卖花楼来了。”
淮子琢一愣,目光看向成规:“余娘子说了给我茶叶,一会辛苦你帮我跑一趟,跟余娘子去取。”
她暗地使了几个眼色,成规看懂了。
余娘子顺从的给取来茶叶,淮子琢美滋滋抱着茶叶,王大人好茶,这罐茶给他必然高兴的很。
“那余娘子来怡红院多少年了?”淮子琢又问了句。
成规回来后又出去了一趟,他给了点银子,从旁人几个口中问出了点事。但总体大致跟余娘子描述的差不多。
“三年了。”余娘子神色凄哀。
女人的同情心最丰富,尤其是这种贵族小姐。余娘子尽力抓住淮子琢的可怜心,企图通过她离开这儿。
“公子请喝茶。”余娘子替时廓又倒了一杯茶。
眼前这位公子跟她见过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不仅生的俊而且克己复礼,一看就是大家人家,饱读诗书。
她的心不听使唤的开始蔓延。
企图攀上这根藤。
“三年,你为这怡红院也赚了不少银子,怎么没想着给自己赎身?”淮子琢见她不像那些攀权附势之人,便开口问了句。
谁知道这话更叫余娘子伤心,余娘子叹口气:“妈妈说为了培养我她花了三千两银子,如果我要走就得赔给她五千两。”
淮子琢眉头皱了皱,这老鸨也太精了,买来十两,卖却要五千两?
“既是头牌应该存了不少银子吧?”时廓开口问了句,淮子琢也很好奇,忙看着余娘子。
“辛辛苦苦三年,我也只不过存了妈妈说的那个数一半,而且我年龄渐长,生意不如从前好,若是离开了这儿我能做什么呢?怕不是要饿死街头。”
淮子琢却有了主意:“那你为何不找个好人家嫁了?”
她试探问了一句。
余娘子苦笑,这么多年找她的男人无不是馋她身子,得到就跑了,想她了再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