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哥哥你…我…这…这…是不是太炸裂了…”虽然她是个开放的现代人,可朋友妻不可欺…呸,朋友夫不可欺这道理她还是懂得。
“错了错了,小火车轨道跑错轨了…”她骇的喃喃自语,正好看到时廓从怀中拿出一个天青色香囊,香囊上绣着荷花,越看越眼熟。
她一把接过香囊:“咦,这不是我的东西嘛?”
这是她四年前在书院建荷花池子时不小心弄丢的,没成想被时廓捡到了。
忽然一股凉意席卷她周身,心里咯噔一下,遭了,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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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廓莞尔,看她一副难以置信模样,不禁开始自我怀疑,这些年的克己复礼是否端的太过…
“嗯…”淮子琢仓促间脑海里开始重新组词,她想了想准备换个角度说服他,“这,喜欢的感觉呢是比较模糊的,有时候啊我们分辨不出我们是否真心喜欢。好比我爱吃糖葫芦,可我最多也就吃一串,可粗茶淡饭呢它就不一样,我不爱吃它,可每日至少也能吃三大碗…”
时廓知道她向来思维跳脱,只是她这拐来抹去的,似乎不符合当下晦涩的气氛:“恙恙说的是…”
他以低沉晦暗的嗓音阻止了她跳跃的思维,气氛不容易烘托到这儿,在发展恐怕有偏。
谁知她眉眼一弯,误以为他理解自己的话:“是啊,我拿你当自家哥哥才真心相劝,广姐姐就像粗茶淡饭,有她陪着你一日三餐一年四季,时哥哥才会幸福…”
开什么玩笑,广艺家虽说不是富可敌国,可也能敌小半个阑国,要她是男的,恨不得连夜立马把广艺娶回家,以免夜长梦多被别人端了。
要不是自幼的情分,她才不会这么苦口婆心劝他。
不想时廓登时眸露寒光,暴戾恣睢一把抓住她的双臂,双手因为太多用力霎时疼得她眼角泛泪。
“你说什么?”一字一句,字字冷顿。
淮子琢从未见过他如此暴躁模样,心猛地惴惴不安:“我只是不想让广姐姐伤心,再说广家家产丰厚,广姐姐又真心喜欢你,时哥哥若娶了她岂不两全其美…”
有钱有闲的生活,不是所有人梦寐以求的吗?
她不理解时廓为什么突然如此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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