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驰骋的一支向东走去的骑军,人数不多仅有一千多人,周遭会在边境上打家劫舍的土匪山贼不计其数,即便是几个山头的人数加起来也有千人但仍是不敢对这只骑军抱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驻扎在这里有些天了,这支骑军总是会派出两支分别为四百人和三百人的队伍出营狩猎,不是为了那草原上的野味,而是把那土匪山贼当做那猎物,只杀害民之人,周遭的土匪山贼在这支骑军来了之后人数已经锐减到原先三成不到,就问,这支骑军慢慢的从他们家门口路过,谁又敢动?
尤其是当人见到那为首的一骑是那面容姣好长的玉树临风的一袭白衣,那流传在边境之上的白衣传闻不禁涌上心头,看到那少年就让人知道了什么叫做年少有为意气风发,简直跟传闻中一模一样,硬要说不同就是这白衣腰间没有悬挂那传说中的名剑而是一柄普通战刀代替。
“小天,若是真的不舍,我可以带贤字营去拦下彦小姐阻止她们北归。”徐泽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他没有像以往一样唤天明为公子而是小天,现在的徐泽就是以一个兄长的身份想要帮弟弟挽回他的心仪女子。“徐大哥,没法拦的。”天明有些苦涩无奈的答道。天明何尝没有想过要亲自带兵拦下,可是仔细想想,根本就没办法拦。
“她的身份并非和我们一样卑微,所以才会有骑军护驾,之所以会走也应该是身份所要求的,如果强行带兵拦下,别说我们会有不小的损失和麻烦,就算是她也很难做吧。”徐泽听完也就没有讲话了,但是他的脸色却不太好看。“没事的徐大哥,我和她约定好了,我一定会有一天会北上去找她的。”徐泽脸色这才好了几分,只是心里还是难免有些担心。
“每次的离别,都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既然她的身份尊贵到能有骑军护航,那分开的这段时间何尝不是给我的机会,让我去实现我的价值提升自己,不然怎么配得上她?你说对吧徐大哥。”天明朝着徐泽笑道,“我没啥文化,这么文邹邹的话我听不懂更讲不出,不过小天你说得对,不比那女子强,可没有脸去见她,所以我支持你,男人还是要以前途事业为重,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徐泽抓了抓额头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身边的郁书桓一脸笑意的看着徐泽准备看他如何出丑。
“立业成家,先立业后成家。”天明微笑的替徐泽解围,后者连连点头表示赞同。“对对对就是这个。”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直奔燕州无妄城,先分析局势之后才有利于我们之后的规划。”天明走出离别的悲伤之中,双目炯炯有神的看向那前方,好像能一目千里一般,看着那矗立的燕岭关门户。“要死很多人呢。”天明呢喃着,一直在边上没有讲话的郁书桓一骑驱马靠近,“打仗嘛,死人难免的。”天明轻轻点头,然后并肩的三骑陷入了寂静之中。
“公子怎么突然这样子了,发生什么事情了?”温虎成这个军队里面的老家伙好像与现实脱轨了一般,看到天明的状态不对,一个劲的就在问身边的薛武等人,问这群人没问出个究竟的他还不死心,还驱马去到已经调到信字营的房放佛吴峰洪蒙晟三人边上挨个询问,结果还是没有问道,最后是抱着仅剩的希望去询问了刚刚升职一直没有时间去祝贺的陈庆封,从他的口中才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原本温虎成是对这些八卦什么的完全不上心的,更别说男欢女爱的这种事情,他甚至是很排斥的,心里只有带兵打仗的事情容不下别的事情,只是天明作为为数不多他能看上的后辈,甚至是钦佩的年轻人,所以天明的事情温虎成才会破天荒的如此在意以至于连问十来人才得出答案。
“啊!那小妮子走啦?那你个兔崽子怎么不带上你的轻骑去把人截下来啊,就这么忍心看着咱家公子为情所困?”温虎成嗓门本来就大,更何况这么吼一嗓子,半里地之内的所有人都能听得见,为首的三骑也不例外,齐刷刷地转头回来看向温虎成和陈庆封。两个大男人现在如同妇人一样在谈论着自家公子的情爱的事情真是人间罕见,温虎成讪讪笑道:“我就是好奇嘛。”
“怎么带兵去拦?护驾的可是一千骑兵,无论战力如何,我义字营四百人也没有办法能保证拦的下那正规军。”陈庆封白了一眼接着说道:“万一伤着了那彦小姐怎么办,那可是咱全体认可承认的公子夫人,伤及彦小姐一分一毫我还不得被公子骂死被你们的唾沫淹死?再说了,我一个下属去干什么,公子没有吩咐,我们又有谁有那个资格去呢?”
“嘿你这兔崽子,不敢就是不敢,瞎扯那么多干什么。”温虎成咧开嘴笑露出他的牙齿,嘲笑着陈庆封,“要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