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家人吃过饭,赵东阳收拾完碗筷,坐到了正在看电视的刘美娥和赵东林身旁。
刘美娥这几天正在生儿子的气,不在家里住,跑到外面去住。
这是明显的媳妇比娘大,心里正委屈了,并没有搭理他,但心里还是隐隐希望和儿子的关系有所缓和的。
赵东阳坐了一小会,见母亲自顾自地看着电视,终于还是开了口:“妈,我想和你商量件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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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美娥听她这么说,眼神从电视里抽离出来,转过头,看了看她赵东阳,声音不咸不淡,道:“你说,我听着。”
赵东阳思忖了片刻,鼓足勇气说道:“妈,弟弟和妹妹,既然要在深市扎根下来,我去外面租个房子,让他们搬出去,书婷都在酒店里住这么久了,她大着个肚子也不方便,您看行吗?”
刘美娥的脸冷下来,声音透着刺骨的冰寒:“东阳,你说的话我不懂了,为什么是我们搬出去,他搬进来,你说说一个女子嫁了人,不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你说说你弟弟妹妹都能在你家里打地铺睡,她睡床都不行,一个人跑到外面去住,将你也拉走,她这是什么意思,是要拉着你跟我们一起决裂吗?
赵东阳,我和你爸爸吃了千般苦万般难,将你们一把屎一把尿把你们一个个拉扯大了,你成家了,就想把我们这一人扔到一边了,不管我们了,当初你弟弟、妹妹为了你读书,早早地就辍学不读,你说说,这些年我们村里出了几个大学生,你还是不是人,有没有良心,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啊。
我当初就跟你说,不要跟她结婚,你偏不听,你要是娶一个条件好一点的老婆,要是凌玲,我们还需要过这样的苦日子,村东的春娃子,娶了一个城里老婆,春娃子给他父母在县城里买了房,你偏不听我的,现在还要我来这里受她的闲气,结婚前,看上去还知书达礼的,结了婚,就原形毕露,甩脸色给我们看,明摆着就是嫌弃我们,赶我们走。”
赵东阳无奈地说道:“我是她丈夫,她现在怀着身孕,她一个人在外面住着,我不放心,我搬出去住,你们就住在这里吧!”
“不行”
刘美娥一听,立刻打断了赵东阳的话,怒睁着一双眼,道:“赵东阳没人赶她走,是她自己要去住酒店的,凭什么她就娇贵了,不能一家人住在一起,她要住就让她住。
“眼不见为净”正月初八,何书婷公司正式开工了,他们在家里,她也不打算回去了,收拾了一皮箱的衣服,赵东阳公司也开工,他没法送她,就租了一辆车直接将她送到公司。
何书婷坐在出租车,天空下着蒙蒙细雨,阴沉沉的,透着一丝干冷,就像她此刻的心情,难受而又憋屈。
在公司里收到了开工利是,还有各个领导派的红包,心情才好了一些。
虽然学校还没有到开学的时间,何书慧也提前坐车了,她带了一些她们俩人心心念念的特产过来。
何书慧在家里也听了姐姐讲了这段时间发生的家长里短,她先去了二叔家里,算是给长辈拜年,在二叔家里吃完中饭,就直接去了姐姐的公司,何书慧还是挺担心姐姐的,毕竟姐姐怀着身孕,身边没有人照顾,还要自己照顾自己。
今天公司主要是拜神舞狮,并没有什么工作要做,早早的就下班了,她回到宿舍,何书慧就已经将饭菜做好了。
何书慧煲了一个鸡汤,炒了一个腊肉炒红菜苔,煮了一节香肠,一小块猪肝,这都是从家里带来的。
何书婷看着姐姐低落的情绪,只得安慰她,让她一切以宝宝为重,何书婷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吃完饭,俩姐妹绕着小路散步,虽然已经立春但是还带着料峭的陡寒,两旁的树木抽出了嫩绿的新芽,满眼都是清浅的绿意,焕发着勃勃的生机。
周靖安下了班,就开着车直接去了爷爷奶奶家,他提了几盒名贵的茶叶和酒到何书瑶家拜年。
何书瑶也收到了周靖安的礼物,是一对漂亮的珍珠耳钉,看起来熠熠生光,温润如玉,她将礼物拍到她们三人群组里,何书瑶和何书慧都替她感到高兴。
何书瑶的爸爸并不看好他们感情,觉得他们俩人的年龄相差了八岁,周奶奶和周爷爷他是见过,这两个老人为人和善,也很:()何须浅红深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