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你看看你给我安排的事儿,我怕有命赚钱没命花啊!你说的事儿,一旦过了程序,下一步巡查署的人就得找我,你信么?”
小陈皱眉道。
林初年用眼神点了点对面的棚户区。
“你进去看过么?我这阵子经常去,第一次跟宋县长来的时候,差点把命搭在半路上了,当时我和宋县长两个人意气风发,觉得能撸起袖子大干一场,可笑的是,半路差点命丧黄泉,第一次暗访就这么夭折了。”
“后面的几次,也有很多不顺,遇到了形形色色人,其中有一户姓舒的人家曾经是毛纺厂的职工,家里母亲重病,父亲滥赌,我碰上那家的姑娘时,她已经有了轻生的念头。来家里找她正好碰上了拆迁赔偿,鑫阳集团的那帮人,睁眼说瞎话,想要少给补偿款。生活把他们逼入死角,我不想说这是毛纺厂高层或者是鑫阳集团的责任,亦或者说是县里的监管不到位,但他们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是事实!”
“鑫阳集团趁着拆迁消息没正式公布,就叫人在这里四下收购房产,现在消息公布了,又开始拿捏这里的老百姓,你说我作为项目负责人,难道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们鱼肉百姓么?”
小陈砸吧了下嘴,说道:“哥们,你是吃官饭的,应该知道正义感太强走不远。这里面的社会关系多么深,我就简单讲几点,鑫阳集团不光是玩房地产,酒店也玩,现在手里还有小型沙场,土方生意也有涉及,人家可以说从拿地到建楼,甚至销售,都能拿得起,这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