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瞅完之后,二话不说,直接就把锦袍套在了身上,还把玉带也系到了腰上,然后转头对身边的那些人说:“嘿,你们快看看,这长短合适不?”
左右的人那可真是会来事儿啊,赶紧说:“丞相穿这身衣服,这简直太合适了,美炸了。”
曹操这又看向董承,笑嘻嘻地说:“国舅啊,你瞧瞧这锦袍和玉带,多好看,要不你就送给我呗?”
董承心里一紧:“难道被曹操这个大奸臣发现什?”
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丞相大人啊,这可是君王恩赐的,我可不敢转赠;等我另外做一件更好的送给您吧。”
曹操一听,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心里琢磨着:“这董承平时看着挺老实的,这锦袍和玉带里不会有啥猫腻吧?他该不会在搞什么阴谋吧?”
于是他又对董承说:“国舅啊,你接受这条玉带,难道这里面有啥谋划吗?”
董承被曹操这么一问,吓了一大跳,心里慌得不行,赶忙说:“我哪敢呀?丞相要是想要,就拿去吧。”
曹操听了董承的话,又说:“你接受君王的赏赐,我咋能抢呢?我就是开个玩笑,别当真哈。”
说完,曹操就把锦袍和玉带脱下来,还给了董承。董承这才松了一口气,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曹操没发现啥异常,差点把我吓死。”
董承跟曹操道完别,回到家时,天已经黑咕隆咚了。他屁颠屁颠地跑进书房,一屁股坐在书桌前,把那袍子拎出来,上看下看,左瞧右瞧,看了一遍又一遍,愣是啥特别的玩意儿也没瞅见。董承心里直犯嘀咕:“哎呀呀,天子把这袍子和玉带赏赐给我,还让我仔细瞅瞅,肯定是有啥猫腻的呀;可现在我咋啥也没发现呢,这是咋回事儿呢?”
想着想着,他又把那玉带拎出来检查。嘿,你猜咋着,那玉带就跟艺术品似的,是用那白花花的白玉精雕细琢成的一条玲珑小龙,这小龙在花丛中窜来窜去的,跟活的一样。玉带的背面呢,是用那紫莹莹的锦缎做衬的,缝得那叫一个板正整齐,看起来也没啥特别的地方呀。董承心里更疑惑了,他把袍子和玉带放在桌上,翻过来倒过去地找呀找。
就这么找了老半天,董承累得够呛,感觉自己都要虚脱了,啥也没找到。他正想往几案上一趴,稍微眯瞪一会儿,突然“啪”的一声,灯花掉在了带子上,一下子就把带子背面的衬布给烧着了。
董承吓得一蹦老高,赶紧伸手去抹拉。这一抹拉,他才发现居然烧破了一个小洞洞,还微微露出了点白色的绢布,隐隐约约好像还能瞅见上面有点血迹呢。吓得不轻,连忙拿起刀子把那一处给拆开了。这一拆可不得了,哎呀妈呀,原来是天子亲手写的血字密诏。
董承把那诏书呼啦呼啦地展开,上面的血色小字是这么写着的:
我跟你说啊,在这社会人伦关系里呀,父亲与儿子那可是最亲密的关系了。那尊卑的分别呢,就属君臣关系最最关键。你看看最近啊,曹操那家伙,可真是无法无天啊。他专横跋扈得很,把我这个君王都给欺压得死死的;还勾结了一帮狐朋狗友,把朝纲弄得乱七八糟的;他对人的封赏和惩罚啊,根本就不听我的话。我呀,日日夜夜都在担心啊,就怕这天下迟早会变成曹操的。董承你可是国家的大臣,也是我的至亲之人,你可得想想汉高祖创业时的艰难啊。你要联合那些忠诚正义两全的志士们,一起把奸党给灭了,让国家安定下来,这样祖宗们就会很幸运。我可是咬破手指洒血才写下这诏书给你的,你可千万要小心谨慎,别辜负了我的心意,建安四年春天三月的诏书。”
董承看完诏书,眼泪“唰”地就流下来了,跟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止都止不住啊。一晚上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跟烙饼似的,脑子里不停地闪过诏书里的内容,想着曹操的专横,想着国家的危局,想着自己肩负的重任。
第二天早上,董承迷迷糊糊地就来到书房了,他拿起诏书又看了几遍,每看一遍,心里就更沉重几分。他感觉自己就像掉进了一个大坑里,怎么爬也爬不出来。他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眉头皱得跟个包子似的,眼神里满是忧虑和无奈,心里直犯嘀咕:“有啥办法呢?”
诏书就搁在几案上,看着入神,最后实在是累得不行了,就靠着几案,迷迷糊糊地躺下睡着了。
你猜怎么着,这时候啊,忽然间侍郎王子服悄咪咪地来了。那守门的官吏也是个懂事的,知道王子服和董承关系铁得不行,跟穿一条裤子似的,所以也不敢拦着他,直接就放他进了书房。这王子服一进书房,就瞅见董承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