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辽气呼呼地嚷嚷道:“主公,这人说话咋这么没礼貌,您咋不干脆咔嚓了他呢,留着他有啥用。”
曹操捋了捋胡须,慢悠悠地回应道:“张辽呀,你这就不懂了,这人一直都是有名气的主儿,远远近近的人都晓得他呢。今天要是把他宰了,那天下人不得说我曹操容不下人。他不是觉得自己老厉害了嘛,哼,那我就让他去当个鼓吏,好好羞臊羞臊他。”
第二天,曹操在那省厅上那是大张旗鼓地摆开宴席请宾客呀,然后下命令让鼓吏击鼓。这时候原来那鼓吏就说话啦:“主公,这击鼓可得换上新衣裳才行。”
结果祢衡呢,穿着一身旧巴巴的衣服就大摇大摆地晃进来。接着就开始击鼓,演奏起了《渔阳三挝》。那节奏音律哇,哎呀妈呀,简直是太美妙,又深沉又洪亮,还有那金石之声呢。
在座的那些客人一听,一个个激动得呀,那眼泪噼里啪啦地掉,都不带停的。这时候左右的人就冲着祢衡喊:“祢衡,你咋不换衣服。”
祢衡这家伙,嘿,竟然当着大伙的面就把那旧衣服给扒拉下来喽,光着个身子就那么直勾勾地站那儿,全身都光溜溜地露出来。在座的客人赶紧捂着脸,都不敢看。祢衡这才不紧不慢地慢慢穿上裤子,那脸色,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好像啥事儿都没发生似的。
他心里还嘀咕呢:哼,我就这么干,看你们能把我咋滴。曹操在旁边瞅着,直磨牙:这家伙,可真是狂得没边儿了。
大声呵斥道:“你这臭小子,在这朝堂之上,咋能这么没规矩呢。”
祢衡那脖子一梗,也是大声回应道:“哼,欺骗君主、蒙蔽皇上那才叫没礼貌呢。我现在把父母给我的身体露出来,那是为了让大家看看我这清清白白的身子。”
曹操一听,更是气得火冒三丈高,吼道:“嘿!你说你是清白的,那你倒说说,谁是污浊的呀?”
祢衡把腰板挺得直直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曹操,一点儿不客气地说道:“嘿,就你啊,你根本就分不清啥是贤明的人啥是愚蠢的人,你那眼睛,简直污浊得不行。你从来都不读诗书,你那嘴巴不是污浊是啥;你从来都不采纳忠臣的意见,你那耳朵简直污浊到家了;你对古今那些事儿一点儿都不通晓,你那身子也是污浊得很;你根本就不容纳诸侯,你那肚子能不污浊嘛;还有,你老是怀着那篡位叛逆的心,你那内心也是污浊得一塌糊涂。我可是天下有名的名士,你却让我去当个小小的鼓吏,这不是跟那阳货轻视孔子,臧仓诋毁孟子一个样嘛。你不是想成就霸王之业嘛,咋能这么轻视人才呢!”
祢衡心里嘀咕着:哼,我可不能被你曹操吓住,我得把这些话都倒给你。曹操在一旁听着,心里暗暗骂道:这祢衡也太张狂了,竟敢这么跟我说话。但他也不得不承认这祢衡口才和胆识确实厉害呀。
当时孔融那家伙也在现场,他心里那个忐忑,特别害怕曹操一发怒就把祢衡给咔嚓了。于是就慢悠悠地张嘴说道:“丞相啊,祢衡这货干的这些破事,其实就跟那些干苦力的劳役犯差不多,真不值得您发这么大火。”
曹操呢,气鼓鼓地指着祢衡说:“哼,我现在让你去荆州当使者。要是刘表那家伙能来投降,我就提拔你当公卿。”
祢衡心里那个不情愿呐,心说:我才不想去呢,可没办法呀,谁让曹操是老大呢。曹操接着就吆喝人准备了三匹马,还让俩家伙扶着祢衡走。完了又命令手下那帮文臣武将,在东门摆上酒席给祢衡送行。
这时候荀彧说话啦:“要是祢衡那家伙来了,大家都别起来。”
等祢衡到了之后,他下了马就走进来拜见。只见大家都端端正正地坐在那儿呢。祢衡一看这情形,心里琢磨:哎呀妈呀,你们这些人咋这样对我,然后他就突然放声大哭起来。
祢衡心里嘀咕:哼,你们太过分。
而曹操心里则想着:嘿嘿,我倒要瞧瞧你祢衡能玩出啥花样来。
孔融在旁边那是急得不行,心里念叨:祢衡呀祢衡,你可千万别再捅娄子了。
荀彧那是一脸的懵圈,眨巴着眼睛问祢衡:“我说祢衡啊,你咋哭起来啦?”
祢衡把嘴一撇,哼唧着说:“我现在感觉自己就像是走在那灵柩中间一样呢,我能不哭么?”
大家一听这话,好家伙,那火“腾”地就上来了,叫嚷道:“我们是死尸,那你就是个没头的疯鬼呗。”
祢衡把脖子一挺,高声大喊道:“我可是堂堂正正汉朝的臣子,才坚决不做曹操那家伙的走狗,我咋就没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