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法,后世根据品种不同还有叫白薯紫薯蜜薯的。
同样的品种在南北方叫法也是不同。
就比如燕赵之地,不管什么品种,人就叫地瓜,土味儿实话。
只是现在的红薯淀粉含量不是很高,胜在高产,饥荒时也能救命。
陈江河从空间里拿出来的这块,直接烤的焦香流油,糖分和淀粉含量都是优质的。
在小孩的指引下,他们来到村子后角落一户用木头和土坯圈成的院落前。
这家院子的主屋也是土坯和茅草搭起来的,墙体外层已经剥皮掉了不少尘屑。
现在的农家院基本都是土坯垒起来的,还有就是往地下挖个深坑木头桩子一埋,起个拦挡作用就是院。
同样是院子,赵家庄的农家院跟四九城那种青砖灰砖砌起来的墙完全没法比,甚至比的大杂院都落后不少。
小孩下地后直接去推那扇老旧腐朽的木头门,随着吱呀的声音响起,木门被推开一半。
“姥姥,烤地瓜!吃!”
小孩顾不上身后的陈江河,径自跑进屋内给大人送吃的。
陈江河这才明白,人家娃娃刚才一直捧着没吃是想留给家里大人的,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好不容易进了一户人家,本着就近原则,陈江河也跟着来到屋内。
昏暗的房间内可以看出桌椅等家具的轮廓,靠墙的一张木床上躺着个看不出年纪的妇人,床边正是刚才先自己一步跑进来的孩子。
那孩子正把烤红薯往妇人嘴里塞,但对方只是小小要了一点就推给孩子。
“老乡你好,我打听个人,赵庆这个名字您听说过吗?”
“……”
没有回应,床上的人只是手指微动勾了勾孩子衣角。
“是爸爸的名字。”孩子小声说道。
“什么?这个村里还有别人叫赵庆吗?”
这回床上的轻轻摇头,意思是没有了。
陈江河惊呆了,刚才这孩子叫床上人姥姥,而赵庆又是孩子父亲。
那这妇人不就是原身的母亲了吗!
也就是自己在这个世界的血缘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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