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得少给棒梗吃点,这全造了。”
好在家里缝缝洗洗的活用不上他,有一切秦淮如的。
溜达了一路的贾东旭回到四合院已经快半宿了,大家都已经进入梦乡。
就连老贾家的灯也早就熄灭了,省点来着。
贾东旭打着手电筒回到屋里,秦淮如听到动静也醒了。
“东旭,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害,谁知道棒梗这小子跑那么远,我移库追着他的翔就去了东郊竹林。
这趟还真没白跑,你猜我带回来什么了。”
贾东旭这会儿正兴奋着呢,捡到好东西了,可不得显摆显摆。
“这大晚上的,难道你捡钱了?”
这话一说,一旁听到动静的贾张氏也爬起来。
就想知道儿子这趟捡多大便宜。
“害,哪那么容易捡到钱啊,我捡了块白布!”
贾东旭说着就把团成一包的白床单拿出来,放在炕前。
就是味道不太美妙。
“天呐!东旭,你大晚上的去掏厕所了吗?”
贾张氏这会儿宁愿自己没睡醒,实在下头的味道,跟棒梗身上的莫名的相似……
“东旭,白布不是丧事儿上才用的吗,你这……”
大半宿的不会去哪家的坟头了吧。
秦淮如没敢直说,他们村确实有这种风俗,白事儿用白布,红事儿红布。
“你知道什么,这尺寸正好就是一张大床单的,明天洗干净,咱家这不就赚了一块布吗。”
贾东旭还在为捡到东西沾沾自喜。
“呜呜,不要追我!”
炕头上,惹祸又挨打的棒梗已经在说梦话了。
梦里那个白色影子追着他不放,直接进家门了都。
“啪!”
贾东旭一巴掌呼到棒梗屁股上,这惹祸精,睡觉都不消停。
殊不知,前院阎家那两个小子一宿也是在做噩梦中度过的。
就怕被三大妈发现家里少了块大床单,最后少不了他们一顿竹笋炒肉。
主要是五分钱买不了那么大的床单……
此时,后院也不安生。
刘海忠那双沾了脏东西的鞋,最后落到二大妈手里。
清洗完后,二大妈整个人都不好了,总感觉身上有臭味儿,这睡得也不踏实。
一家人心里最美的当属刘海忠了,这都鼾声震天响了。
……
第二天周六。
“江河,昨天忘了跟你说,许大茂来咱家找你,说是晓娥孕检期快到了。”
陈母这才想起来,正好在饭桌上跟儿子提了一嘴。
娄晓娥一听这话,自己的孕检期跟许大茂怎么还扯上关系了。
"哥,我孕检期跟许大茂有什么关系啊?"
这人难道是个心理变态,这么关注别人家媳妇的事情。
“害,是跟他没关系,但跟他媳妇有关系。”
陈江河喝完最后一口粥,给解释了一句。
“他媳妇一直没怀上,大茂怀疑是不是刘香兰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但他自己又不敢提这个事情,所以就想找咱帮忙。”
“啊?他两口子的事儿,这咱们怎么帮。
再说了,许大茂怎么不怀疑自己身体有问题。
我跟刘香兰说过几回话,人家是胖了点,但好事儿一向正常,不像有病的。”
娄晓娥也吃完了,闲来无事唠两句闲嗑。
今天早饭是陈母做饭,咸淡适宜,营养均衡,吃美了。
“男人嘛,很少认为是自己有问题的,遇到这种情况,大多数人都会把问题归结到女人身上。”
陈母说了句,为女人发声的同时也不避讳自己儿子在场。
谁叫陈江河就不是个钢铁直男呢,人家不管在家还是外面,对女士都是很尊重的。
有什么话都可以明说,反正有问题就有答案。
这世界上所有的观点本质上都是各人的偏见,求同存异才是上策。
“你们女人也有过盛世啊!比如盛唐时的武皇帝,虽然时间短暂,毕竟是存在过。”
陈江河说了句,案例太少而已,反正对待家人这块他问心无愧。
“唉,几千年过来也才出了一个武皇。
对了,哥,那许大茂说的事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