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我要过一会才回来。”李辉语无伦次地说着,羞红了脸跑出了房间。
班长听到关门声后,捂着嘴笑了。她知道李辉紧张,但她也觉得这种尴尬的气氛有些好笑。
李辉坐电梯到楼下,跑到隔壁便利店,看了一眼烟柜的烟。店员问他要什么烟,他随便选了一个:“就那个,中南海吧。”
他拿着一盒0.8g的中南海走出店门,心里想着,印象中只记得老爸抽这个牌子的烟,自己倒是从来没抽过。他仰起头,想象着班长在房里会想些什么。他的心里充满了疑惑和期待,不知道今晚会如何收场。
李辉在便利店门口徘徊,手中的烟盒仿佛成了他的救命稻草。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买烟,也许是为了给自己找一个借口,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他点燃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烟雾在肺里打了个转,又缓缓地吐出。他并不享受这种感觉,但此刻,他需要一点东西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他回到酒店大堂,找了个角落坐下,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半。他看着手中的烟,心里有些自嘲。他曾经那么讨厌烟味,现在却自己抽了起来。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班长,因为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李辉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他站起身,将烟头熄灭,深吸一口气,然后走向电梯。他知道,他不能逃避,他需要面对班长,面对自己的感情。
这时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上面还显示好几个章鱼哥的未接电话。估计是他们都去网吧了吧。李辉打开QQ,是宿舍群里有人发消息了。
张晨晨(室长):我到了飞飞了,机子我开好了。
宋杨端(徒弟):哦了。
陈诚(火鸡):帮我拿桶泡面啊,刚刚喝多吃得全吐了,现在饿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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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清清(负的):恶不恶心啊你。
章鱼哥:我马上到。
陈诚(火鸡):在帮我加个火腿肠啊!
我估计一时半会到不了,你们不用等我。
李辉打完字,刚准备按下发送,顿了一下,又都删了。
天有点阴沉下来,风变大了。
李辉望着前面停车场的汽车怔怔发愣,看着一对男女从车上下来,打情骂俏的走进身后的酒店,忽然对自己厌恶起来。
我不能这么做啊!
我也马上到,等我啊,兄弟们!
按下发送键,李辉合上手机,拦下一辆出租车。师傅,去陆洪闸!
这时班长站在窗前,默默地看着李辉上了出租车,汽车转过街角,消失在夜色中。
网吧里面,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拗不过睡意的火鸡和徒弟已经躺在椅子上,七扭八歪的睡了过去。
章鱼哥起身
我去个厕所,等会开始啊!
我也去,负的也起身,快步跟上。
室长转过头,递给李辉一瓶水。
听章鱼哥说,你送班长回去了啊。
嗯,送酒店去了。她喝多了,我也不知道她家具体位置。
啊。。。。。送酒店去了?
对啊,怎么了?
李辉停下手中的游戏,看着室长,室长瞪大双眼,很是疑惑。
那你回来干嘛?
我回来和你们包夜啊。
空气顿时沉默,室长懵逼了。大概他也没想明白,大脑CPU已经不够用了。
还是你牛X。
难道我做错了么?
额,怎么说呢,反正我不知道,你自己觉得对就行。
过了几秒钟,室长摘下耳机,又补充了一句。
如果你觉得对的话。
到底我做得对不对,看着火车外渐渐被黑夜淹没的景色,冬天的夜晚总是来的如此之快,已经快看不清窗外了。
现在开了多久了,这是到哪里了啊。
李辉揉了揉眼睛,视线从模糊逐渐变得清晰。他瞥了一眼手表,时针指向九点,分针则静静地躺在十二的刻度上。火车已经行驶了三个小时,车窗外的夜色如墨,星星点点的灯火在黑暗中闪烁,像是远方的灯塔,指引着旅人的方向。他猜想,或许已经离开了南通,但新沂和徐州之间的距离让他难以确定确切的位置。
车厢内,大部分乘客已经沉浸在梦乡,偶尔传来的轻微鼾声和车厢轻微的摇晃声交织在一起,营造出一种宁静而孤独的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