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易中海大爷那带着几分古旧韵味的家中,昏暗的黄色灯光笼罩着整个房间。在这微弱的光线之下,有两个人正静静地围坐在一张陈旧的木桌旁边。
桌上摆放着几盘看似普通但却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菜肴,热气袅袅升腾而起,但即便如此,也难以掩盖住弥漫在空气之中的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八卦味道。
只见易大妈一边动作娴熟地将菜夹进自己的碗中,一边刻意压低嗓音,神神秘秘地向身旁之人讲述起近期发生在这个院子里的新奇事情来:“诶呀,我说老头子啊,你可曾听闻过这样一件事儿?就是那个许大茂那家伙,居然悄无声息地就回来了哟!而且啊,他还像个贼一样躲在阴暗角落里,死死盯着他家那位郑娘子呢!你瞧瞧他那眼神儿,滴溜溜地到处乱瞟,好像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似的。”
说到这里时,易大妈忍不住停下手中的动作,拿起筷子在空中胡乱比划起来,似乎想要凭借此动作描绘出许大茂当时那种鬼头鬼脑、小心翼翼的神态模样。与此同时,她的嘴角还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极难被人察觉到的讥讽笑意。
“还有啊,许大茂他娘,都那么大把年纪了,居然还亲自出马,口口声声说来照料怀有身孕的郑娘。哼,您瞧瞧她那副模样,整日里像个陀螺似的围在郑娘身边打转儿,看着好像挺上心、挺关怀备至的样子,但依我看呐,根本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明摆着就是替她那个不争气的宝贝儿子当眼线,死盯着不放呢!”
易大妈越说越来气,边说边不停地摇头,那张原本还算慈祥的脸庞此刻却被满满的鄙夷和轻蔑所占据。
坐在一旁的易中海听到这番话后,不禁皱起了眉头,手中端着的饭碗也不知不觉间停滞在了半空之中。他那双深邃而锐利的眼睛里,瞬间掠过一抹惊愕与沉思之色。
稍作迟疑之后,他慢慢地将筷子轻轻放在桌上,然后抬起手臂,动作略显迟缓地用衣袖擦拭了一下嘴角。接着,他压低声音,语气沉重地说道:“这件事情恐怕没有看上去那么单纯。要知道,许大茂那家伙向来生性多疑,此番举动必定事出有因。说不定呀,郑娘她......在外头果真有了别的相好之人?”
说话间,易中海的眼神变得愈发深沉起来,仿佛陷入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忧虑当中。
话刚出口,易中海就仿佛被自己的这番揣测给惊到了似的,身体情不自禁地向后猛地一缩,整个人像是要弹开一般。
他那双原本就圆溜溜的眼睛此刻更是瞪得浑圆,眼眸之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之色。
他抬起手来,轻轻地揉捏着自己的太阳穴,想要借此平复一下内心翻涌的情绪,然而嘴角边那尚未消散的讶异之情却依旧难以掩饰,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内心的波澜起伏:“这年头,真是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啊!”
两个人默默地对视了一眼之后,便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易大妈才缓缓地叹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去继续吃起饭来。而另一边的易中海,则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当中无法自拔,心情变得愈发沉重起来,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对于人性以及婚姻的复杂性,他在此刻又有了更为深刻的认识和感悟。
晚饭后,夜幕渐渐降临,院子里的氛围开始变得活跃而热烈。人们有的悠然站立,有的随意坐下,尽情沐浴在夏夜清凉宜人的微风之中。易中海、刘海中以及阎埠贵这三位德高望重的大爷,身为四合院中的管事者,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不约而同地聚拢到了一块儿。
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握着一把扇子,轻轻地摇动着,扇出阵阵轻风,驱赶着夏日的炎热。尽管脸上流露出些许悠闲自得之色,但他们的目光深处却隐隐透露出几丝凝重与肃穆。
这时,刘海中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皱起眉头,语气略显忧虑地说道:“老易啊,你家里那位有没有和你提起过?关于许大茂那件事,实在是令人感到头痛不已啊!”
易中海听闻此言,不禁深深地叹息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回答道:“怎么会没有说呢?唉……许大茂那家伙,平日里就心思缜密,鬼点子多,没想到这次竟然如此荒唐,连自己的媳妇都产生了疑心。”
一旁的阎埠贵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插话进来:“没错,我也有所耳闻。据说他母亲特意赶过来,名义上是要照料郑娘,实际上不过是想暗中监视罢了。这个许大茂啊,真的是越发不像话,简直是无法无天了!”三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表达着对许大茂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