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出去之前,又喂了一颗药丸在年初画嘴里,“好好休息!”
【休息个鬼啊!】年初画直觉这颗药丸就是让她全身无力说不了话的,因此偷偷用舌尖抵住,忍住吞咽,闭上了眼睛。
男子看年初画这么配合,轻笑了一声,便转身出去了,
年初画趁着刚刚恢复的力气,侧头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药丸吐了出去,因为她的舌头是麻木的,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
那个变态不会是给她吃了哑药吧…
她以为没有吃下那颗药丸,过一会儿身上的力气就会回来,谁知躺了好一阵身体还是动不了一点。
应该是外面的天大亮了,光从窗户纸上透进屋里,年初画转动着眼珠子观察屋子里的摆设。
屋子中间一张桌子,墙边一个柜子,和她睡着的床,再没有其他。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似乎有很多人往她这边跑过来,还有开门关门的声音,以及那个男子的说话声,“官爷,还请您动作轻一些,我的妹子身患重疾在屋里休养,大夫嘱咐需要静养!”
官爷?应该是来找她的!年初画很激动!
她使劲儿想要动一动或者说一句话,可无论她怎么想,身体好像都不受她的控制,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所在的屋子门被暴力推开,男子还在一旁装模作样地说着轻点。
几名官兵模样的人,走进屋子开始搜索,屋子里摆设简单,一名官兵将柜子打开翻找一番,另有一人来到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年初画,
年初画认得这个衣服,是陆鸣谦府里的侍卫,年初画直愣愣地盯着侍卫的眼睛,眼里有些许激动的情绪,她有救了,这侍卫肯定认得她。
但侍卫瞧见年初画那样看着她,只是愣了一瞬,便绕到床头去,伸手检查蚊帐后面是否藏人,
为什么?难道他没认出她吗?
男子急忙跑过来向侍卫解释,“官爷,这是我的妹妹,身患恶疾,官爷不要靠太近,以免沾染上…”
“走开,再废话干扰爷办公,就把你抓去下大牢。”
男子似是被吓到了,站在一边不说话。
侍卫甚至把床下面的地面都敲了一遍,就是没再看躺在床上的人一眼。
仔细检查了一遍,并未发现什么就要离开,年初画着急地瞪大着眼睛,【不要走…】
她想叫住侍卫,奈何她发不出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侍卫离去,去其他屋子搜索…
年初画看着再一次被关上的门,陷入沉思,她去过陆鸣谦府上几次,按理说他府里的侍卫应该都认得她才对,为什么这名侍卫见了她毫无反应?
难道那男子在她脸上动了手脚,导致别人认不出她?那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这还真被年初画猜对了,此时的年初画脸色蜡黄,嘴唇惨白,形容枯槁,眼下一片乌青,像极了一个将死之人,就算是她爹娘来了都认不出来,更何况是一个只有几面之缘的侍卫了…
既然别人认不出她,那她就只有自救了,可是她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也不知道那男子抓她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只能等了,看时间更久一些,药力会不会消散…
年初画失踪的时间越来越长,外面的人对整个曲南城里进行了地毯式搜索,仍旧一无所获。
曲南城笼罩在一片阴郁里,城门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任何人出城,但他们却在城里找不到人,其实每次有少女失踪,周大人就会关城门四处搜索,但那么大一个大活人就这样人间蒸发了一样!
城门也不可能一直就那样关着,年初画失踪的第三天早上,周大人下令打开城门,进出城的人必须严格检查。
城里找不到人,他们就开始怀疑贼人可能是从哪个密道出城了,便开始在城外寻找。
男子见城门已开,一直等到下午,城里的检查松懈许多,他便将年初画抱上了一辆马车。
年初画眼睛死死地盯着男子,男子被她盯着也不恼,反而还笑着还告诉她,“终于可以出城了!”
【出城?她不要出城…】
年初画的反对注定是无效的,马车里铺上了一层厚厚的被子,年初画被男子小心的放在被子上,还给她身上盖了一层薄被。
年初画搞不懂这男子是个什么样的变态,把人抓来,还这样细心的照顾着,但是又说杀就杀…
马车到了城门口,守门的士兵仔细检查马车,男子对着检查的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