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和他的妹妹抓回来后,先被送去了衙门,周大人当众审问了他们,男子供认其他女子均已被他杀害。
周大人审问他掳走少女的原因,男子说只是想让她们去陪他妹妹玩,他忍受不了女孩子们的哭闹,遂将她们杀了,这让所有围观群众唾口大骂。
那些被掳少女的父母亲人当即气晕过去,男子供认了少女们的埋身之地,周大人派衙役带着女子们的亲人前去将她们的尸骨带回安葬,周大人管理失职,每家人都送去了抚恤银两,以为女孩子们安排后事。
周大人当众宣布将男子斩首以儆效尤!百姓们欢呼雀跃,连起来笼罩在曲南城里的阴霾散去。
陆鸣谦怀疑男子的身份,一个生活在小山村的普通男子,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轻功,并且还在他之上。
男子在行刑之前,被带回了三皇子府的地牢,陆鸣谦亲自审问了一次。
男子说他的师傅是一名到处游历的怪侠,就住在他们后山的那个茅草屋里,男子很小就跟着那人学习轻功,后来那人走了,他们被赶出村子没地方去,就搬到了那个屋子里居住。
陆鸣谦离开后,管家走上前去,手里拿着一个烧得火红的烙铁,“是哪只手抓的我们年小姐啊?”
男子刚被鞭挞了一遍,低垂着脑袋,根本无力回话。
“不说话是吧,不说话那就左右各来一下吧!”男子的哀嚎声不绝于耳,每每晕过去,便一盆冷水浇醒,接下一个。
“听说你抓小姐和那些女子回去,是为了让她们陪你妹妹玩?”
男子听到管家提起妹妹,这才抬起头来,“我妹妹是无辜的,求你们放了她!”
“那些被你残忍杀害的少女她们难道不无辜吗?你为什么要杀害她们?”
男子被问得哑口无言,“我妹妹她生病了…”
“生病了不找大夫,反而去掳了良家少女回去?”管家也懒得跟他废话,一排排刑具挨个往他身上招呼。
殿下说了,人是要当众斩首的,不能在他们这儿断气,他们手法讲究,不会让他那么轻易地死了,但会让他生不如死。
至于那个小女孩,已经被周大人发配到矿山,去给那里的工人洗衣服。
陆鸣谦处理完手头的事,便去了一趟库房,把里面所有的名贵药材通通打包,全部带到了年初画府上。
看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女孩,陆鸣谦心如刀绞,侧身坐在床边,陆鸣谦轻轻将年初画的手握在手心贴到自己的脸颊上。
感受到动静,年初画轻轻睁开眼睛,见是陆鸣谦,年初画扬起笑脸,“你来啦!”
“嗯,身上疼得厉害吗?”陆鸣谦说话都是轻轻的,生怕大声了吵到她。
“好多了,不用太担心我,你看你都瘦了。”年初画的手指在陆鸣谦脸上拂了拂。
“对不住,是我没保护好你!”陆鸣谦觉得是他派来的人无能,才让她那么轻易地就被掳走了。
“这哪儿怪得上你啊,怪只怪我自己倒霉任性,花灵都劝我不要出门了,是我非要出去,是我害你们担心了。”年初画谁也没怪,只怪她自己倒霉!
这人要是倒霉起来喝水都能塞牙缝,更何况,这城里出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也是抱着侥幸心理,想着有花灵跟着,她自己也会点功夫了。
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那点功夫只能明着打,敌人给她来暗的,她压根就派不上用场,她能捡回这条小命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你千万不要自责,我明天就派两个人过来保护你。”年初画需要经常外出,陆鸣谦决定再从暗卫营里派两个人到年初画身边,天清天晴依然在暗,多两个人在明。
“不用,那贼人不是已经抓住了吗?没事了,况且我有花灵了。”
“花灵一个人难免顾及不到,多两个人更有保障一些。”
年初画还想拒绝,被陆鸣谦打住了,“听话,就这么定了,不然我无法安心,
我有其他事情要做,没办法时时刻刻待在你身边保护你,你知不知道,我们刚找到你的时候,你毫无生气地被他拖出去,我有多害怕,我的心都要碎了。”
年初画看着陆鸣谦紧皱的眉头,抬手帮他抚平,“对不起…”
“我不是怪你的意思,我只是担心你。”陆鸣谦怕她误会,连忙解释。
“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都是真心的关心我,都听你的。”年初画看着陆鸣谦笑得明媚。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年初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