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康到达曲南后,开始探听陆鸣谦的消息,可是皇子殿下的行踪又岂是那么容易被查到的,他也不着急,这么多年都等了,也不在乎这一时半会儿了。
而与永康同时到达曲南城的还有国主,他直接住在了陆鸣程的二皇子府里。
国主坐在上位,老神在在的喝着茶,才不管下面两个儿子是何神情。
陆鸣程看了好几眼陆鸣谦,陆鸣谦都装作不知,他只好认命的询问国主,“父皇,您怎么会来了曲南,也不事先通知儿臣,儿臣也好派人去接你啊!”
“无妨,朕认得路,不用你们来接,朕这次是微服私访,不得告诉任何人朕的身份,知道吗?”
“是,儿臣明白。”陆鸣程好想知道国主要在曲南待多久,犹豫了一下,到底要不要问呢?
陆鸣程不住地给陆鸣谦使眼色,【你倒是说句话啊,跟个闷葫芦似的。】
陆鸣谦【人都到了,你要我说什么】
陆鸣程【问问他什么时候走啊?】
陆鸣谦【你问呗】
陆鸣程【你快帮我问问】
陆鸣谦【我可不问,又没住我府上】
陆鸣程给陆鸣谦翻了个白眼…【好你个陆鸣谦,有福同享,有难就我自己当是吧,好的很】
陆鸣谦把头转向一边,不理他了!
陆鸣程笑了笑,对着国主一拱手,“那父皇打算在此处停留多久呢?”
国主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的那点小九九,不过他还是假装不知地问道,“怎么?朕才刚来你们就盼着朕走了?你们就这么见不得朕吗?”
国主说完还有模有样的抬起衣袖,抹了抹并没有泪水的眼睛。
“不是父皇,儿臣不是那个意思…”
“不是那个意思,那你是哪个意思?”
陆鸣程抓耳挠腮,“儿臣最近对于战船一事有些新的想法,需要下海试试才知可不可行,所以儿臣不日便要离开一段时日,儿臣是怕父皇您住在这府里,下人照顾不够周全…”
国主一听原来是这事儿啊,脸色瞬间好了许多,大手一挥,“无妨,等你外出以后,朕就搬到老三府上去住,你们兄弟二人的府上朕各住一段时日,谁也不偏袒。”
国主说得大义凛然,倒是又惹来陆鸣谦的不忿,“父皇…”
“怎么?老三你可有不愿?”国主斜眼看着陆鸣谦,大有你敢说一句不愿,老子就打爆你的头的意思。
“儿臣没有…”
“既没有,那就这么定了吧!”
陆鸣程挑衅地看了一眼陆鸣谦,叫你不帮我,那就大家一起受着这老头子的唠叨吧!
收到陆鸣程的挑衅,陆鸣谦狠狠瞪了他一眼,陆鸣程梗着脖子,他现在是完全不怕陆鸣谦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也对陆鸣谦有了些了解,这人就是个面冷心热的!
瞪就瞪吧,他才不怕他呢!
国主就先在陆鸣程府里住下了,陆鸣程每日早早的出门,晚上很晚才回去,他才不想待在家里听国主给他念经呢
再说,他跟国主说的也不是扯谎,他最近是有一个新想法,想用在他造的船上,还在调试阶段,每天也确实挺忙的。
国主才不管他是真忙还是假忙呢,这曲南他还是第一次来,他要出去好好看看,这人人称赞的好地方。
“国主,您等等老奴呀。”眼见国主就要走出大门,长德公公从后面追上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国主看着后面跟着的一长串侍卫面露不悦,“跟这么多人干什么,朕是微服私访,李长德你是怕谁不知道朕来曲南了吗?”
长德公公也不想带这么多人,可以国主的安危大于一切,不多带点人,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他可担待不起呀,“国主,此去外面鱼龙混杂,国主切不可大意啊,还是多带些侍卫,以保国主安全。”
“带两个人便是,其他人就不要跟来了,有暗卫随行不会有事的,还有出去以后要叫朕老爷,记住了?”
“是”长德公公也没办法,他只是个奴才,主子决定的事,他也只能照办。
国主倔起来,也是个小孩子脾气,改天还得请两位殿下好好跟国主说说才是!
“走吧!”国主带着长德公公和两名侍卫,大摇大摆地上街了。
国主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小巷,人们脸上皆洋溢着笑意,如今这太平盛世都是他的功劳,开心~
在大街上逛了一个多时辰,国主觉得有些累了,便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