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被押送至衙门,暗卫一脚踢在吴明的膝盖上,吴明吃痛跪趴在地。
吴明恨恨地抬起头,却看到堂上坐着一位陌生的年轻人,县令则垂首站在一旁。
陆鸣谦看着跪在地上,不服气地昂着头的吴明,示意暗卫将他嘴里的帕子拿掉。
吴明得以开口,立马破口大骂,“你是何人,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如此无礼,我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陆鸣谦听了倒是好脾气似的问他,“哦?你是何人啊?”
“我乃当今贵妃娘娘的表兄,信不信我让贵妃娘娘诛你九族。”
陆鸣谦呲笑,“我不信,不过我倒是可以诛了你的九族。”
吴明傻眼了,这人居然不怕,还说要诛他九族?“你是何人?”
县令大人开口训斥,“大胆吴明,此位乃是当今三皇子殿下,休得无礼。”
吴明彻底懵掉,这人竟三皇子殿下?
“吴明你可知昨日去你府上的那些人是何身份?”
“草民知道,昨日那些人是曲南江家的小姐和她的朋友…”
“吴明你说你是贵妃娘娘的表兄,那本殿下问你,你为何要派人刺杀贵妃娘娘的儿子,当今二皇子?”陆鸣谦顶着吴明变了好几遍的脸色质问。
“我没有,草民没有…”吴明此时已经慌了,他没有刺杀皇子。
“没有?码头上那艘船上不仅有江家小姐,还有当今二皇子,吴明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三皇子明鉴,草民冤枉,草民真的没有刺杀皇子啊。”
“今日码头那些黑衣人你敢说不是你派去的?”
“不是草民,三皇子,草民一介平民哪儿认识什么黑衣人呐。”吴明抵死不认,来报的小厮说了,他们的人全死了,他们没有证据也不可能就那么治他的罪。
陆鸣谦来的匆忙,确实还没有来得及去查那些人,就在场面陷入焦作的时候,“殿下,衙门外有一女子求见,说有吴明勾结官员危害一方的证据。”
陆鸣谦正愁没有证据呢,这送证据的就来了,“带进来!”
小妾被衙役带进公堂,吴明看着走到他身旁跪下的小妾,眼神像是要吃人,“贱人你不在府里待着,跑来这里坐什么?”
小妾此时也不怕他,还朝他妩媚一笑,“妾身前来,当然是给老爷送催命符的了。”
“贱人!”吴明看着小妾目眦欲裂,想上去踢小妾,还未起身就被暗卫踹了一脚,再次跪趴下去。
陆鸣谦看着堂下跪着的女子,“你是何人?”
小妾磕了一个头,“大人,民女姓秦名婉娘,家住临村,民女本已嫁为人妇,这吴明贪图民女美色,杀害了民女的丈夫,将民女强抢到他府上为妾,求大人为民女做主。”
“贱人,明明是你贪图我府上的荣华富贵勾引于我…”
“呸…满口胡言的渣子。”秦婉娘啐了吴明一口,转头继续向陆鸣谦说道,“大人,今日码头上的那些黑衣人就是这吴明派去刺杀那几位公子小姐的,那些黑衣人是吴明自豢养的死士。”
陆鸣谦来了兴趣,一个犄角旮旯的平民都养的起死士了?
“贱…哎哟…”吴明又想叫骂,一个字出口被踢了一脚,“老实点!”
“他的死士都养在何处?”
“就在吴家后院,穿过花园有一处外表破败的院门,里面大有乾坤。”
这还是秦婉娘无聊时逛花园无意中发现的,当初她走到那处院子,心想整个吴家都修葺得很阔气,为何那处院子那般破败,但是门口却有人把守,不让人靠近。
后来她经常去花园走动,有一天她趁那守门的换岗,透过门缝往里看,看到里面有很多黑衣人在练武。
陆鸣谦叫行一带人去查…
吴明一点都不担心,因为那里面的人,一大半都死在了年初画她们的船上,还有二十人被他派出去做其他事了,此时那院子里空无一人。
“大人,那只是寻常下人住的屋子,并不是像她所说,这个贱妇想当我吴家当家主母,我嫌她身份低微,德不配位,因此不允,故而她心生怨恨,就想陷害于我。”
秦婉娘是知道吴明的无耻程度的,“我想做你吴家当家主母我为何要陷害你,你吴家倒了对我有何好处。”
吴明冷哼一声,“你最善勾引男人的狐媚之术,还不是想拉垮了我吴家,好去勾引其他男子。”
“呸…你个无耻之徒!”秦婉娘懒得再与他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