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阳王被带回了皇宫,面对陆鸣谦带回的证据,景阳王百口莫辩。
国主痛心疾首,他敬爱的皇兄原来一直都想对他取而代之。
国主不想残杀兄长,最终将景阳王封地收回,褫夺封号,贬为庶人,幽禁京都城里,景阳王世子及家人,全部被贬为平民。
京都城里掀起了一股整治景阳王党羽的浪潮,朝堂之上一时间人心惶惶。
除了景阳王妃的娘家余家被查出与景阳王勾结意图不轨外,另外还查出通政司参议伍大人,左侍郎韦大人,翰林院吴大人都参与其中。
国主看完折子,气得摔了好几个茶杯,“这些吃里爬外的,朕对他们还不好吗,居然联合景阳王意图谋反。”
国主此言一出,吓得御书房里伺候的太监宫女慌忙下跪,以头点地大气都不敢喘。
李长德低眉顺眼地上前收拾茶盏,安抚国主,“国主请息怒!”
“息怒,你看看这些人,你要朕如何息怒。”
李长德只为国主顺着气,国家大事不是他一个太监能置喙的,“国主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给那些意图不轨之人以可乘之机呀!”
“哼…来人,去将这几个人给朕抓进天牢。”
第二天的早朝上,国主当众宣布将景阳王党羽,全部抄家问斩以肃朝堂。
而永康带着十名亲卫,直接从景阳王封地去了曲南。
他们乔装成普通百姓,在曲南城内偷偷查探陆鸣谦和齐木赫的下落。
他们离开时西凉王告诉了永康,在东怿国如何联系西凉探子,人手多了,再加上西凉王亲卫查探消息也很有一套,他们很快便得知齐木赫在三皇子府里,而陆鸣谦已经回了京都,目前不在曲南。
既然陆鸣谦不在,虽然西凉王说了在东怿一切听永康指挥,但是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抓齐木赫,现在目标已经锁定在三皇子府里,西凉王亲卫自然不可能听永康的话,去京都找陆鸣谦。
既然陆鸣谦把齐木赫安置在三皇子府里,那想必齐木赫对陆鸣谦也是有用的。
他们现在便可趁陆鸣谦不在,将齐木赫抓过来,陆鸣谦知道消息必然会赶回曲南,何必再让他跑一趟京都呢。
想通了这个问题,永康不再纠结陆鸣谦的问题,现下和亲卫还有潜伏在曲南的探子一起商议,如何将齐木赫从三皇子府里抓出来。
三皇子府守卫如铁桶一般森严,他们根本找不到一丝空隙。
三皇子府这边无从下手,永康又打起了年初画的主意。
齐木赫身为年初画的掌柜,从年初画这头就比较好查一些,据探子查来的消息,年初画她们上次出去,在他之后又出了事故,齐木赫回来是被抬进三皇子府的,想必伤势严重。
此事离现在已经两月有余,齐木赫总不至于还不能下床走动,这么久都没有去铺子里,永康猜测,齐木赫想必是知道他会带人来找他,所以才躲在三皇子府里不出来。
既然他们进不去三皇子府,那就假借年初画之手,给齐木赫写封信进去引他出来。
探子带着西凉王亲卫去到年府,想偷一封年初画的笔墨出来,好仿制信件,哪知才到年府附近,亲卫就敏锐地察觉到年府周围有很多暗卫把守。
外面都有这么多人,那府内的人必定不会少,想要偷偷潜进去拿东西恐怕不易。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永康决定去年初画的铺子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
铺子里的账本基本都是管理的店铺的掌柜在记账,永康的人一连查了几家年初画的铺子,都没有找到可供亲卫参考的东西,他们只能暗中观察,慢慢寻找有利的时机。
齐木赫已经能下床走动了,毕竟是断了骨头,还没有完全恢复,现在走起路来还有些跛脚。
回来以后,齐木赫一直待在三皇子府里没有出去过,从夏日炎炎待到了秋高气爽。
早已习惯了每日外出的齐木赫,这些日子可谓是度日如年,躺在屋里哪儿哪儿的不自在,再带下去感觉头顶都要长蘑菇了。
年初画倒是隔些日子就会过来看看他,给他说说铺子里的情况,如今可以慢慢走动了,他也想去外面走走透透气,看看铺子里他不在的这些日子,经营得如何了。
思来想去,齐木赫觉得他还是想出去一趟,不光是铺子的情况,还有西凉的一些情况,他的那几个仅剩的随从都在外面,没有随他一起进三皇子府。
这天一大早齐木赫早早起床吃了早饭,想到外面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