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
齐铁嘴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这长沙城除了日本人,就数陈皮最恐怖了。
这人睚眦必报,阴晴不定的,手段更是狠辣到连二月红都自叹不如。
他刚是真被吓了一跳!
陈皮背着齐笙慢慢地走回红府,闻着他身上传来的一阵阵脂粉香,陈皮的脸梅开n度地又黑了。
齐笙此时此刻哪有刚才嫌他脏的模样,乖巧地趴在他背上,时不时地拿脸蹭他的背。
陈皮却有些后悔,后悔刚才自己没换身干净的衣服再出门了。
“师父,我好想您啊......”喃喃细语在他耳旁响起,陈皮偏头看这个说着胡话的醉汉。
小心地将他往上颠了一下。
笑了笑,压着嗓子,沙哑着声音回他:“师傅也很想你。”
听了这话齐笙满足了,沉沉地睡了过去。
陈皮安置好齐笙,吩咐人给他煮了醒酒汤后就离开了。
他得去洗漱换身衣服,不然这人醒了还得嫌弃自己。
中午的时候丫头让人叫他吃饭,听到他睡着后,摇摇头笑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让他睡着吧,别吵他。”
“让厨房热着些菜等他醒了给他送过去。”
吩咐完这些后,她去吃饭了,不知怎么的,她这几天总是嗜睡的很。
齐笙这一觉睡到晚饭前才醒,床头备着醒酒汤,他端过汤喝了。
“肯定是夫人准备的!”他说着,又闻到自己一股脂粉味混杂着酒味,皱着鼻子,赶紧洗了个澡换了个衣服。
他每天都要给丫头把脉,观察她的身体状况。
今早把脉的时候他发现丫头的脉象是喜脉,可若有若无并不准确,他有些不敢说,怕让他们空欢喜一场。
如今得尽快将她体内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再喂下鹿活草养着身体。
齐笙慢悠悠地走去前厅,想着饭前再为她把一次脉看看。
“二爷,夫人呢?”
二月红喝着茶,微笑着说:“她在屋子里刚睡醒,梳洗一番就过来了。”
齐笙闻言点点头,落座了等丫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