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还能走,没再说什么。
这片岩浆地看不见尽头般,众人走了大半天都没走出去。
高温下众人都冒着汗,尤其是齐笙,他最怕热了,此刻恨不得将自己脱个干净,钻进河里好好游个几圈。
齐铁嘴脱下外套绑在腰间,小心翼翼地避开那些菌丝。“齐笙,热的话把帽子摘了呗!”
齐笙早早地把外套脱了,绑在腰间,齐铁嘴就是学的他的样,看他热的直冒汗,脸色嫣红,可就是戴着他的羊皮帽子不放。
齐笙脸色一僵,帽子摘了要是老六不靠谱,那他那一头绿不就都让人看见了。
可以热着,但绝不能丢面子。
秉着这个想法,齐笙只当没听到齐铁嘴说的话。
“我们走了有大半个时辰了,再这么下去,会被这的高温热得脱水。”二月红不复往日的从容,他那张白皙俊美的脸充斥着汗水,一片血红,嘴巴干燥的起皮了。
张启山舔舔唇,看着眼前见不到尽头的路犯了难。
二月红手里的地图上并没有记载这片岩浆地的信息,这意味着这里面的一切对他们而言都是未知的。
齐笙扶好了快被齐铁嘴拿下来的帽子,“我不热,头可断,血可流,帽子不能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