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愿意陪我喝个小酒、谈谈心什么的,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确实出乎齐笙的意料了,他还以为凭借这货的性子估计是开口要钱。
“行,明天请你吃饭。”
齐笙挂断了电话,想到现在是2004年3月,这个时间节点,陈皮......
“不好!”
“喂!去查查陈皮,这件事再办砸了,送你去非洲挖煤。”齐笙寒声吩咐道,可怜那人一脸懵逼,根本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小齐爷不高兴了。
“是,我马上去查!”
挂断电话,齐笙头疼的坐在椅子上。
陈皮这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人称剃头阿四,这四个字是指陈皮杀人和剃头一样轻松。
他杀人不眨眼,甚至连怜悯之心也丝毫都没有。
“陈皮啊陈皮,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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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笙闭着眼,只有真实地见识过,才知道陈皮的狠毒凶残。
那年,从矿洞里出来,他就得知了陈皮杀了四爷,取而代之的消息。
不同的是,这一回陈皮屠尽了四爷府上所有人,包括无辜稚子,和府上那些毫不知事的帮工。
听人说,四爷府邸的血,大雨连冲了三日都没冲干净。
齐笙匆匆跑去找陈皮,经过偏厅的时候见到了老管家陪着一位阿婆,管家无声地陪着那位阿婆。
见齐笙来了,老管家把他拉到一旁,“你要去找二爷?”
“现在二爷正忙着呢,陈皮杀了不少人,苦主都上门了,二爷现在正头疼呢。”
“那位是?”齐笙大概已经猜到了那位阿婆的身份了。
应该也是苦主之一。
“唉,那位老人家的儿子是四爷,原先四爷府上的厨子,临时帮工,被陈皮......唉!”管家重重地叹了口气,怜悯地看向她。
“她早年丧夫,晚年丧子,也是个可怜人啊。”
看着那位年迈的老人无助的坐在那流泪,她失去了自己唯一的孩子。
她的孩子死在一场无妄之灾中,而像这样的人还有许多......
管家的声音传到齐笙的耳中,他几乎是抑制不住心底的怒火。
书中形容陈皮的人物性格时,不过用了轻飘飘的几个字,阴险狠辣。
可齐笙见识到了,这四个字下,也有无数普通人无辜的性命。
“陈皮在哪?”因为极度愤怒,他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老管家给他指了路,齐笙疾步走到戒堂。
“你个畜生!你知不知道你杀了多少人?”二月红的怒喝伴随着一道道板子声传到门口。
“你连那些手无寸铁的普通人都不放过,你的良知被狗吃了吗!”
陈皮跪在二月红面前,即使那些板子落在他的背上,他依旧跪的挺直,不肯示弱。
他抬头看向二月红,阴测测地笑道:“师傅,您教过我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我是按您说的做啊!”
“让他们跑出去了,引来了人,我的计划就失败了。”
“九门的位置,向来是能者得之,师傅,我没做错!”
“我想要权、想要钱,这些东西我靠自己去争,师傅,您教过我的,想要的东西就要自己去争取。”
这两句话,让二月红彻底认识到,陈皮这人,不可与共。
他长到这个年纪,已经彻底掰不回来了。
“好!好一个能者得之,好一个理所应当!”
二月红怒极,挥袖离开了,“从今以后,你陈皮与我二月红,再无瓜葛,权当我没有你这个徒弟!”
二月红怒气冲冲地离开戒堂,与门口的齐笙撞个正着。
二人相视,谁都没有开口。
齐笙跨进台阶进去,二月红都走了,陈皮也不跪了,拍了拍衣服,站起身也想要离开。
“齐笙,你来了!”他看着齐笙,面上一喜,欢快道。
“那么多条无辜的人命,死在你手上,你怎么......笑得出来呢?”齐笙面无表情,冷冷开口问他。
陈皮不以为意,扯着嘴角笑道:“弱肉强食,斩草除根,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了。”
“你也是来怪我的吗?”陈皮冷眼瞧他,话音一转。
“怪你?”齐笙双眼冒火揪住了陈皮的衣领,陈皮脸上毫无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