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他们送走了?”齐笙拍拍阿宁的肩膀问道,一大早他就没看见乌老四那几个,好歹收裘德考钱了,他随便问问。
阿宁被他猛地一拍,原本用来漱口的水被她一口咽了下去,“咳咳咳咳,出去了,有人会来接他们。”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齐笙一溜烟走开了,没敢看阿宁发黑的脸色。
今天得跟着吴斜去触发主线剧情了。
天不过蒙蒙亮,吴斜还在帐篷里呼呼大睡,和他一个帐篷的是张麒麟,“大张,早上好啊!”
齐笙掀开帐篷,吴斜安逸地睡在睡袋里,一旁的张麒麟轻手轻脚地穿衣服。
都是大老爷们,他一点不避讳,还上手拍了拍张麒麟的肱二头肌,自己虽然也有,但确实不如张麒麟练得好看。
“出去吃饭吧。”他拍了两下,笑嘻嘻的对他说。
张麒麟点点头,掀开帘子走了出去,齐笙看着还在睡梦里的吴斜,心里突然萌发出一个邪恶的想法......
“啊!!!!!”
一声尖叫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刚睡醒不久的黑眼镜正在洗漱,一听叫声是从吴斜的帐篷里传出来的,摇摇头,继续漱口。
“这哑巴张和吴斜一大早就玩挺刺激啊!”他咕噜噜吐出一口漱口水,擦擦嘴巴说道。
下一秒他就看见张麒麟从他面前面无表情的走过,听到这句话眼含警告地回头看了他一眼。
黑眼镜毫不在乎地笑了笑,解语臣这会从帐篷里穿戴整齐地走出来,听到吴斜的叫声,焦急地往他那跑去。
黑眼镜一点人,得,齐笙不在,八成吴斜帐篷里的就是他了。
这下除了张麒麟,剩下的人都跑到吴斜那看看是什么情况了。
解语臣最快过去,他看着吴斜的帐篷大开着,焦急地走进去,里面的画面让他傻眼了。
只见吴斜皱着张脸,泪流满面地坐在睡袋里哭,而一旁的齐笙半蹲着,一脸无辜地看向来人。
解语臣看看齐笙,眼神瞟了瞟吴斜,“他怎么了?”
黑眼镜和阿宁也过来了,阿宁一看吴斜没什么危险,没说什么就走了。
倒是黑眼镜一看这么个大小伙子,衣衫不整的哭成那样,贱嗖嗖地轻笑道:“小三爷,您这是一大早的让人给糟蹋了?”
吴斜一听这货的话,一张脸皱的舒展不开,还是硬着去蹬黑眼镜,只是嘴巴里的感觉刺激地他实在说不出话来。
解语臣看不下去这张涕泪横流的脏脸,拿出手帕要给他擦脸,却被吴斜躲开了。
“不麻烦了啊,他就是做噩梦想家哭了,游子在外思乡啊!”齐笙将解语臣和黑眼镜往外推,顺带着一把把帐篷的链子放下了。
吴斜一听他这话,控制不住的哭得更厉害了,他一张口,一呼吸,嘴里的那感觉直冲天灵盖,整个脑子已经瞬间失去了思考了。
看他这个惨样,齐笙倒是有些内疚了,他原本只想放一点就够了,但是吴斜刚好醒过来,他一个没注意,就挤多了。
“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芥末啊!”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吴斜控诉地瞪着齐笙问道。
原来是刚才吴斜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悠悠转醒。
人还没彻底清醒,就感觉嘴里被人喂了什么东西,他好奇地啧啧嘴,下一秒刺痛感就充斥了他的唇齿和鼻尖,瞬间冲上了他整个脑子。
“个人爱好啊......\\\"齐笙心虚地摸了摸鼻子,吴斜不住着用嘴巴哈气,齐笙给他倒了杯热水,吴斜接过没喝,狐疑地看着齐笙,生怕里面又被他加了料。
“这回里面真没东西了。”吴小狗这会真的很像只小狗,齐笙一摊手,说道。
吴斜半信半疑的喝了两口温水,压下那股刺激感。
等他们收拾好,外面那几人已经整装待发了。
——————————————————
“吴斜,早上你怎么了?”解语臣走到他旁边,小声问他。
黑眼镜闻言也好奇地盯着他,“阿笙对你做了什么?”
吴斜觉得自己早上那模样一定很丢人,哭得满脸的眼泪鼻涕,他一想到早上那事愤愤地盯着齐笙圆润的后脑勺。
齐笙注意到身后有人在看他,转头一瞧是吴斜,他对着吴斜笑笑。
“小花,你说怎么会有人随手携带芥末!”吴斜见他冲自己笑,更气了,扭头对解语臣说道。
他这样一说,几人都知道早上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