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过去看看。”齐笙转过身,不再理会气得脸红脖子粗的解连环。
吴斜瞄了两眼气得发抖的解连环,心里暗自不由给齐笙比了个大拇指,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见自家三叔被人气成这样,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吴斜丝毫不掩饰看热闹的心思,被一旁的解连环抓个正着。
“笑什么笑!你个臭小子!”解连环更来气了。
吴斜见状,连忙跟在齐笙屁股后边溜走了。
要到对面就必须穿过那个阵,吴斜仔细观察着裂缝中已经枯死的聚尸草,这种生物从前闻所未闻。
他扯扯齐笙的衣袖,好奇地问他:“这东西真有你说的那么玄乎吗?”
“明朝时期,曾经有一位野僧,专修邪法,据说他以聚尸草入药,炼出了可以逆转阴阳的丹药。”齐笙叹了口气,无奈地摸摸吴小狗的脑袋。
吴斜好脾气地任由他摸,紧接着又问:“那后来呢?”
“后来爆体而亡了,据说是因为每天都在问为什么!”黑眼镜凑上前,一屁股挤开吴斜,紧紧挨着齐笙,还欠嗖嗖地冲吴斜呲个大牙。
“怎么哪都有你!”吴斜被他挤得一个踉跄,怒道。
身侧的张麒麟伸手扶稳他的身子,一双漆黑的眸子淡漠地瞥了黑眼镜一眼。
黑眼镜切了一声,一脸无所谓,偏过脑袋,一脸委屈地冲齐笙哭丧道:“你看看,我都受伤了,你也不问问我的情况。”
“哪受伤了?”齐笙眼底闪过一丝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担忧。
上上下下打量过黑眼镜,无奈这人穿了一身黑,除了暴露在外的皮肤,是真看不出来伤哪了。
只见黑眼镜扁扁嘴,把右手举到齐笙的眼前,“这里!”
齐笙抓过他的手,怕触碰到他的伤口,动作轻柔耐心地查看他的手。
他手指修长光洁,齐笙愣是没看到伤口在哪。
意识到黑眼镜在骗自己后,齐笙一把甩开那只手,“你丫的一天闲的没事干是吧?”
“你仔细看嘛,真的受伤了!”黑眼镜叹了口气,换了种语气,做作的把拇指指腹怼到齐笙眼前。
看着他指腹处那几毫米的擦伤,可不得仔细看吗,再过几分钟都得愈合了!
齐笙毫不留情地拍开他的手,“你要是真闲的没事干,去前面探路!”
此时他们一群人刚踏出那个法阵,离石座还有百米远的距离,远远地能望见那座高台处端坐着的那具女尸。
黑眼镜歪过脑袋,笑得一脸荡漾。
看着他那口整齐的大白牙,这货每次这么笑,都憋不出什么好话。
齐笙没给他开口的机会,长腿一踹,抬起就是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少废话,给老子滚去前面探路!”
黑眼镜被他踹得身子一歪,顺着这力道往前边跃了几步,“小祖宗,真难伺候......”
听到他的话,齐笙脸色一黑,恨不得上去再给他来两脚。
黑眼镜翻身跃起,秀了几个高难度动作,躲开地面上放置的几个机关。
他加快速度,趟过那一路的机关,来到石台前,回首冲他们招手喊道:“快来!阿笙我在这里等你哦!”
短短一句话,他喊得万转千回,解语臣皱眉走到齐笙旁,实在没忍住,问他:“他一直都这样吗?”
“什么?”齐笙暗自思索着,一会该怎么不留痕迹地收拾这货一顿,没听清解语臣在说什么。
解语臣顿了顿,斟酌用词,“这瞎子一直都和今天一样吗......像只求偶的雄孔雀。”
齐笙回头对上解语臣的目光,面无表情地摇头。
张麒麟走在最前面,带着他们避开刚才黑眼镜趟过的几个机关。
隔着几米的距离,齐笙好奇心暴起,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端坐在上方的女人。
“这人长得也太磕碜了吧,怪不得周穆王走了就不来了,换成胖爷我,也得连夜扛火车跑!”王胖子啧啧感叹道。
身旁的吴斜毫不留情地给他泼凉水,“胖子,你倒是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人西王母好歹是一国之主,咳咳......人估计看不上你......”
“嘿哟诶!天真你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啊!胖爷可是江湖人称盗墓小王子,潘家园一枝花。”
“就我这身材、这英姿,当年可迷倒了万千少女!”王胖子一脸不服气,辩驳道。
身侧的张麒麟突然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