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面上的笑僵住了,即便是刚才听到他们一进寨子就被监视了,他也就是一副“屁大点事,怕个锤子”表情。
他整个人阴沉的可怕。
门在这时候被人敲响,吴斜站起身走到门把手处,问道:“谁?”
“我。”
听到是齐笙的声音。
吴斜才将门打开,齐笙进门一看,人还挺齐。
笑道,“开小会呢。”
“你都和胖子说了?”一进门就看见王胖子愤怒的快喷火的表情,齐笙立刻就猜到了发生了什么事。
吴斜嗯了一声,坐回椅子上。
“别担心,都解决了,云彩没事了。”齐笙跟着坐下,倒了杯水。
“谢了,兄弟。”
胖子拍了下他的肩膀,一切感激尽在不言之中。
“云彩身上的毒解了,那塌肩膀没有达到目的,他一定还会有其他动作,还有一件事,裘德考的人来了。”
“他们来干嘛?”吴斜不解。
“谁知道呢,总不能是来团建的。”齐笙淡淡道,“大张,照片拿出来看看。”
张麒麟从兜里将照片都拿了出来,摆在桌子上,齐笙将照片一张张摊开,问他,“有印象吗?”
“没有。”张麒麟淡声道。
“这是陈文锦!”吴斜指着照片上的人惊喊出声。
泛黄的照片上,一个剪着学生头的女人,看着不过二十来岁的模样。
身旁还站着另外一个长头发的女人,吴斜也认识,在录像带里见过这张脸,这人是霍玲!
他们来过这里!
两人身旁还站着一个只露了半边脸的中年男人。
“陈文锦他们来过这里,旁边这个男人是谁?”
“问问阿贵吧,或许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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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贵手里捏着那张照片,眯着双眼睛看了老半天。
因为时间过得太久再加上没有好好保存,照片泛黄,磨损的很厉害。
那个中年男人只有张侧脸,阿贵也不确定这人到底是谁。
“看着有些眼熟啊,让我好好想想。”
齐笙带着些许凉意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是得好好想想。”
“哦,我记起来了!”
“这是我们村子里的猎户,盘马老爹啊,不过他今早好像是进山去了。”阿贵干咽了咽口水,说完话后就将照片递了回去。
不远处靠在门框边的少年正笑着望着他们。
“麻烦你带路吧。”齐笙说。
阿贵连忙点头应好。
盘马老爹家就在不远处,离阿贵家就只有几分钟的路程。
不大的吊脚楼,院落很破旧,院子里还挂着风干的腊肉和动物的皮毛。
几人刚靠近那栋脚楼,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女声。
“你要想清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你家那么多口人要吃饭,还有你儿子也到了快上学的年纪了吧?”
“我知道,可这是我爹的东西,他说什么也不肯卖,等我爹回来我再好好劝劝他吧。”是个青年男人的声音。
阿贵在一旁小声说这是盘马老爹的儿子。
眼熟的皮衣皮裤,一身干练的装扮,这人不是阿宁是谁!
“还真是冤家路窄,这娘们还敢出现在我们面前!”王胖子冷笑,他可没忘记,在西王母宫里,要不是这娘们坑了他们,他们至于和那群石雕“近距离”交流吗!
阿宁压低声音和盘马老爹的儿子又说了些什么,但看样子还是没谈妥。
因为阿宁离开的时候脸上满满都是不耐。
“丫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阿笙你还救了那娘们一次,这娘们坑我们的时候可一点没带手软的!”
胖子气得两眼冒火。
他被齐笙按着蹲下身,躲进了一旁的树后,阿宁走过的时候没看见他们几个。
等到阿宁带人走了,他们几个才从树后出来。
“别气别气,气坏身体没人替。”齐笙笑眯眯的,全然没有任何气愤之情。
阿贵走到那个青年家门跟他寒暄,“我家这两天来了几个京都来的大老板,这不是刚从你这买了野味,几位老板吃了都说好,吃了还想吃。”
“对了,你爹回来了没,几位老板都是豪爽人,放心好了,这几位老板买东西开的价格一定够数。”
“阿贵叔,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