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年轻、英俊,周身的气息也越发地沉稳、深不可测。
闻言,他放下手中的毛笔,书稿上滴了墨,这幅字是彻底毁了。
“当然要去。”
张日山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将桌子上那张废掉的纸团了团,丢进纸篓里。
两人没再说话,书房里的气氛有些诡异,伊南风先坐不下去了,站起身往外走。
“记得代我替他问好。”
这段时间,京都的形势也是暗潮涌动,她不能离开新月饭店。
书房里,重新归于安静,张日山却是再也静不下心了。
他打开抽屉 ,拿出藏在暗格里的东西。
“这就是你说的时机到了吗?”张日山摩挲着小木盒上的花纹,他越来越搞不懂齐笙了。
可这也是他最后一个老朋友了。
将木盒放回暗格,抹去一切痕迹后,张日山靠在椅背上闭眼假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