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说谎,那么,那几个能看见他们的人一定接触过某些特殊的东西。
而就是这种东西才让他们变得特殊。
比如小齐笙、比如二麻子,至于齐将军还待定。
他现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的举动。
二麻子穿过重重杂草和废弃的假山、石凳,终于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亭子里。
“就在这里面了。”二麻子点头哈腰,神情不似作伪。
“那株古怪的树就在湖心。”
解语臣没走进亭子,而是站在亭外,冷冷地注视着二麻子。
二麻子见他不肯往前走,明显不相信自己,用那样冷的眼神盯着自己。
他当即表忠心,着急忙慌地张口解释:“就是再借小人十个胆子也不敢诓骗无常大人啊。”
“那棵古怪的树就长在湖心!”
解语臣几不可查地摇头,递给站在二麻子身后的黑眼镜一个眼神。
这人不对劲!
黑眼镜点了下头,不动声色地靠近二麻子。
解语臣慢慢晃晃地开口:“你说,树长在湖里?”
“树长在湖心。”二麻子嘴里反复念叨着这一句话。
“那棵古怪的树长在湖心。”
“就长在湖心!”
黑眼镜一个箭步上前,反手将二麻子双手剪到身后,一脚踹在他后膝窝上,将他踹倒在地。
二麻子脸上没有露出任何神色,无悲无喜。
此刻,他对外界失去了感观,就像只提线木偶。
无论黑眼镜和解语臣说什么,他都恍若未闻。
“那棵古怪的树就长在湖心。”
“站在湖心......”
二麻子喃喃自语:“湖心......”
“他这是什么情况?”黑眼镜拧眉,一手制住二麻子,一手揉了揉发酸的眉心。
解语臣扫了眼黑漆漆的湖面,道:“不清楚,不过应该和这里有关。”
“我知道,要不劳花爷您先看着他,瞎子我去湖心一探虚实?”黑眼镜反手将人丢给黑眼镜。
“就在湖心.......”
二麻子经手被交给解语臣,解语臣点了下他身上的几处明神的穴位,还是未见丝毫作用。
他像是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只知道不断重复那句话。
除此之外,任何的刺激对他都无法起作用。
解语臣扣着他走进湖心亭,黑眼镜已经下水了。
“花爷,有发现!”黑眼镜没回头,扬声道。
他现在距离湖心所在位置还有一小段距离。
现在他所处的位置水位不深,刚好没到他的腰间。
他估摸着再往前走点,水应该能没到他胸膛。
解语臣抽了下嘴角,这货什么时候了,还是这么幼稚,他配合地回:“说!”
“我的衣服湿了!”黑眼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
就好像真的是在为不小心搞湿衣服而懊恼。
“先上来!”解语臣心头一凛,划过一丝不好的感觉。
他们能接触到湖里的水!
黑眼镜没回统一,还在继续往湖心走:“不了,瞎子我下都下来了,没点收获怎么行。”
“黑爷我可向来不做亏本买卖!”
现在的水位已经没到他的胸口,他下水后走的每一步都受到了极大的阻力。
水下并不平坦,他的脚踢到了不少东西。
看来湖里还有好东西,黑眼镜暗爽。
他猛地下蹲,一头扎进水里,鼻腔受到的阻力压迫,他的脑袋变得有些沉。
他晃了晃脑袋,将那股不适从脑袋里晃走。
眼前的一幕令他嘴角僵硬,还真是一湖底的“好东西”!
他看到了水底有堆积成小山的尸骨。
黑眼镜下潜的时间略微有些久了,水面无波无痕,死瞎子不会在底下出什么事了吧......
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解语臣喊了他一声:“瞎子!”
没人应答他,水面平静无波,完全看不见黑眼镜的身影。
他丢开浑浑噩噩,嘴里还在一直重复那句话的二麻子,正准备下水。
水面上突然窜出个人影。
“你怎么不憋死在下边?”解语臣冷眼瞧他。
黑眼镜抹了把脸上的水珠,一本正经道:“花爷你还真是料事如神,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