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好吧,回去再说吧......”
“你这里沾着糖......”黑眼镜失笑,指腹贴在了齐笙的嘴角上,那里还沾着糖霜。
“糖葫芦?”黑眼镜哑然失笑。
“嗯。”齐笙专注盯着外焦里嫩的鸡翅,“快好了吧?”
“好了。”黑眼镜嘴角小幅度抽了一瞬。
解语臣来的比齐笙估计的时间要早几分钟,这下人都到齐了。
酒过三巡,冰桶里只剩半桶冰了。
齐笙叼着瓶橙汁,笑眯眯地忽悠......推荐吴斜尝尝他的“家乡菜”。
“爆浆鸡翅,人间一绝,我的独家秘方哦!”齐笙竖起大拇指,眼神要多真挚有多真挚。
表皮酥脆的大鸡翅让人看着就很有食欲,但被某人坑过的次数太多了,每当见齐笙露出这个眼神,吴斜心中不由自主地拉好警戒线。
“什么鬼......”齐笙流露出受伤的神情,将吴斜面前装着鸡翅的盘子拿了回来,声音逐渐低落下来了,“我还以为我们口味相似,你会喜欢的。”
“唉......”
在他身上出现类似脆弱或者受伤的神情总是会更加令人动容。
吴斜不忍拒绝齐笙的好意,按住盘子,笑道:“我这是刚才吃蒙了,没缓过神哈哈哈......”
“这看着就很好吃!”吴斜拿起那串鸡翅。
然后在齐笙期待的目光中,咬了一大口。
口感清奇,刺激上头。
泪流满面的吴斜哭得睁不开眼,这熟悉的感受一下子拉着他回到了西王母宫之旅的某个早餐。
“这这这......啊!!”
吴斜猛灌了一整瓶橙汁,才将嘴里这味道压下去。
“爆浆、秘制。”齐笙笑眯眯地点点头,“比起西湖醋鱼,如何?”
芥末鸡翅、西湖醋鱼,这已经成为了吴斜见识过的最恶毒的食物。
记仇的家伙!
吴斜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酒过三巡,月色当空,几人围坐在桌旁,互相聊着近况。
云彩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困得连连打了两个哈欠,但又不想打扰胖子的兴致。
“天真,我带云彩去休息。”胖子怎么会注意不到她,只要有她在身边,胖子的余光中永远都只会有这一个人。
云彩摆摆手,轻柔道:“不用,胖哥,我自己去就行。”
云彩温柔地笑着,不想扫胖子的兴致,也想胖子因为自己玩的不尽兴。
“那怎么行,我陪你去。”胖子不赞同,“先送你去休息,你现在最需要休息了,当心身体。”
“特殊时期,你可一点不能受累。”
胖子话音刚落,桌上的人不约而同地停下手头的事,众人的酒杯举在半空中跟被点了穴一样。
嬉笑打闹的也安静了,一切都凝滞在半空中。
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云彩身上。
云彩到底是个小姑娘,被这么多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脸上逐渐泛起红晕。
推开胖子的手,跑掉了。
等胖子安抚好云彩,回到酒桌上时,场上的视线如有实质地凝固在他身上。
“好啊你,死胖子,你没跟人领证就干这种事!”齐笙一拍桌子,气场全开,痛心疾首地摇摇头道:“你也太不负责了,唉!”
他重重叹了口气。
在叹息声中,胖子握着酒瓶子的手紧了紧,松了松。
“不会吧......等等......不负责!?”
吴斜瞥了两眼脸色变黑的胖子,又瞥了眼脸上明晃晃印着“你怎么干这种事,简直禽兽不如!”的齐笙。
最后他自认为他可能找到真相了。
王胖子铁青的大脸上流露出无奈的神情,见吴斜真的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模样,胖子无奈道:“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吗......”
胖子揉了下眉心,缓缓道:“云彩前几天生病,受不得累。”
“唉。”胖子眉宇间流露出心疼,“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好,心疼死胖爷我了。”
“很严重吗?”吴斜担忧道。
胖子说:“感冒,能不严重吗,小脸都瘦了一圈。”
“只剩这么点了......”胖子心疼道。
“......”
酒过三巡,霍秀秀抱着齐笙耍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