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晃晃。
黑眼镜揽住齐笙,低声道:“走了,回去睡觉。”
在走出院门的那一刻,有人突然喊住了他。
“齐笙,谢了。”
齐笙的身体一僵,比刚才更浓烈的情感从心底爆发,他没回头,摆摆手道:“不客气。”
如果没有齐笙,这一切计划的执行人、活靶子都会变成吴斜。
或者解语臣。
又或者是别人,所谓九门的后手......
总之,到时候的取得胜利的代价会比现在惨烈的多。
但结果不会变,他们一定会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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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公寓里,齐笙嚷嚷着还要喝酒,他放任酒精肆意麻痹自己的神经。
后来发生的一切,在酒精的作用下都变得如此顺利。
齐笙趴在枕头上,避开了触碰他的手臂,“好热......”
“这道疤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不知道,不记得了。”齐笙哪里记得。
只要不伤在脸上,他都不会在意。
白皙的后背上爬着一条恐怖的疤,即使这道疤的颜色已经快变得和他的肤色很接近。
但落在黑眼镜的眼中,依旧是这么刺眼。
疤痕的形状十分奇特,它从他的肩胛骨开始,沿着脊柱一直延伸到腰部,就像一条困在人体内的恶龙。
“男人身上的疤都是勋章。”齐笙半眯着眼,然后掐了把黑眼镜的脸,毫不客气地指挥他给自己按摩。
“你为什么要牵扯进来。”
黑眼镜按摩力道适中,一下一下舒服的齐笙快要睡着了,半梦半醒中听到了这句话。
他没回答了,睡意袭来,他不想抵挡,便任由自己踏进梦乡。
黑眼镜和齐家有着很深的渊源,虽然齐笙也姓齐,并且和当年的齐八爷关系匪浅。
两人好到什么程度,八爷走了,家产都留给了齐笙。
就连那个孩子,也托付给了齐笙。
他第一次见齐笙的时候就怀疑过齐笙和齐家的关系,但证据实在是太显眼了,这人一看就不是齐家人。
齐家还没有这么好的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