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的紧张,既想听到实话,但又怕实话是他不能接受的那一个。
这是魏泫十八年来第一次放纵自己的心,且是在这等时局还未清晰的时刻。
他必须得承认,自己多少是失了自制力的。
就好像前日夜里,他对父亲开诚布公一样。
“爹,我有些喜欢她。”
他没有说很多的话来解释,只是这一句轻盈而有力的话。
还记得父亲当时沉默了半晌,像是有种尘埃落定的叹息。
“随着你的心走,爹来应付陛下。”
魏泫犹记得当时自己心中是多么快活,就像是幼时得知自己可以跟着父亲骑马打仗一般无二的心情,那种天地任我翱翔的畅快。
可现在对着这个可能性,魏泫觉得自己多少有些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