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洪凯山一早就醒了。他习惯性地想起床,结果却发现胡小婷趴在他胸口,压得他动弹不得。这可把他吓了一大跳。
和女人一起睡觉,洪凯山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回呢。他得花些时间来适应。其实,胡小婷醒得比他更早,这会儿正红着脸,喜滋滋地托着下巴看他呢。
“叔,你醒啦。”
“你别叫我叔成不?听着别扭。”
“那我叫你啥?”
“随便,你爱叫啥叫啥。”
“那我以后叫你爸爸。”
洪凯山一听,更无语了。
“爸爸?为啥叫我爸爸?这不是更别扭了吗?”
“是你说让我随便叫的呀。”胡小婷一脸委屈地说。
“所以你就想叫我爸爸?”
“对呀!因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一种我爹没有给过我的爱。我觉得这不是亲情,但又是一种爱,就像爸爸给女儿的爱一样。不然,我叫你干爹吧。”
“干爹?咱俩都生米煮成爆米花了,你居然想叫我爹。你咋不早说呢!早知如此,我昨晚就认你当干女儿了,也省得这么纠结了!”
“不是那种干爹,而是那种见了漂亮女明星就走不动道,非要认作干女儿,然后金屋藏娇,将其包养为情人的那种。你难道不觉得我们俩现在的情况和他们如出一辙吗?”
“所以说,你只想做我的情人,而不是老婆。”
“情人也好,老婆也罢。反正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
“什么叫我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我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吗?不过,干爹、爸爸之类的称呼,还是别叫了,听着就觉得邪恶。”
“是吗?那我还是叫你叔叔吧。”
“你叫我一声老公有这么难吗?不叫老公,叫我的名字也行啊!”
“不行!老公这个称呼太让人难为情了。”
“叫我叔叔你不觉得难为情,叫老公却觉得难为情。你这丫头的三观是怎么了?你以前可不这样啊!”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昨晚和叔叔的一夜风流,仿佛解开了我身上的某种封印。或许,我本来就是个放荡不羁的女孩,只是一直被压抑着。是叔叔你昨晚解开了我的封印。现在的我,只想和叔叔躺在床上,不停地做那些脸红心跳的事情。成为叔叔专属的坏女孩。”
说着,胡小婷就一脸迷醉的神情,在洪凯山的身上扭动起来。
洪凯山毕竟不是圣人,怎能受得了她如此挑逗。此时的他,仿佛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征服这个女孩,如何占有这个女孩。就如同在战场上冲锋陷阵,攻占敌人的阵地一般。
欲火中烧,心急如焚。
两人就如痴如醉地在床上缱绻,身心仿佛沉浸在原始欲望的海洋中,久久无法自拔。直到饥饿如汹涌的海浪般袭来,他们才不得不离开这温柔的巢穴。这才心有不舍地起床,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谈及工作,洪凯山早已辞去了先前的工作,如今成了无业游民。于是,他们又在床上消磨了一个上午,才悠然起床。
胡小婷完全变成了一块甩不掉的牛皮糖,洪凯山走到哪里,她就如影随形地跟到哪里,就连如厕时也亦步亦趋,仿佛生怕他会突然在她眼前消失。
对此,洪凯山也无可奈何。
结婚证很快便到手了,然而,两人四处闲逛,竟然一直玩到了傍晚。
他们最终来到了中城区那家赫赫有名的夜总会——威达夜总会。
进入夜总会是有着装要求的,为此,洪凯山破天荒地精心打扮了一番。
一个多月未刮的胡须终于被剃得干干净净,头发也被梳理得整整齐齐。他身着一套米黄色的成品西装,脚蹬蟒皮皮鞋,腕上戴着一块石英手表,看上去宛如上流社会的人士。
战场,有明有暗。这一身行头,正是他在充当卧底时,于地下机构搜集情报的标配装扮,是他亲自改造的。
这一套西装不仅外形美观,而且具备防弹功能,实属罕见。那块看似普通的石英手表,实际上是一把左轮手枪,不过它仅能发射三发子弹,威力较小,难以一击致命。
由于整套行头都是他亲自组装而成,属于私人财物,与军队并无关联。所以在退伍后,他并未上交,而是将其留作纪念。
此时的他身着这一身装束,一是为了迎合夜总会的着装要求,二是为了防患于未然。
至于胡小婷,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