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着别老打你自己那点小算盘,不是我不在乎这边的基础,而是要懂得孰重孰轻。
只有我能快速发展,快速壮大实力,才能给你姐更大的助力。
待我立足岭南,这边好不好又能怎样?就是全都送给滕飞又如何?
大众人心已失,即使有那些贵族相助也没卵用?一堆乱账他慢慢头疼去吧!
这还没算荆洲的威慑呢,等着看吧,到时候把雷洲和梁洲给他,他都不敢要!小样儿!”
滕沁梦鼓着腮帮子,使劲眨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似乎进入了深度思考状态。
但是,那表情显示就两个字,迷糊!
次日深夜,长水来人,严老将军之孙,严永定,严家代家主,是栾扶云秘密带进军侯府的。
原来严家真的出了大事,严老将军一月前就已经仙逝。
武家早有投靠大公子之意,然滕老将军对滕飞之能颇有微词,一直从中阻挠。
其属意二公子滕非,然滕非并不是交洲滕家嫡系,其父为滕王养子,是中洲滕家的另一个旁支遗后。
不管是长幼有序,还是背景关系,滕非根本没有竞争家主继承人的基础。
之前有严老将军活着,凭借其名声和威望,武家一直没有违背其意。
那时,滕家整顿雷洲、针对梁洲之心也不坚定,所以此事一直拖着。
如今形势有变,滕元豪担任无相城校尉,意味着滕家已经向永侯露出了爪牙,如何抉择迫在眉睫。
而这关键的时候,老将军竟然仙逝,严家影响力大减。
大公子又恰好投来橄榄枝,严永定的二爷爷,也就是武媚儿的外公便联合武家,彻底投到了滕飞靡下。
严家家主,也就是严永定的父亲与其二叔意见相左,想遵照父亲遗志,在秘密去求见滕非的路上被人行刺身亡。
家主继承人严永定虽然顺利继承家主之位,但是却被二爷爷联合武家势力打压,拿不到严家实际的掌控权。
得知了严家目前的形势,自然明白了严永定此来之意,杨天祏也不拐弯抹角。
“说实在的,严老将军之所为就是给严家留后路,也说明了严家后辈没有可抗大梁之人,那么严家对我的作用就可想而知了。”
严永定闻言有些失望,但是也没有放弃。
“爷爷在军中影响颇大……”
杨天祏对此时的严家兴趣不大了,但是该利用还得用,打断严永定自顾自的说道:
“人死灯灭,人走茶凉!
这样吧,既然栾前辈有意相助,那我也不好不给面子,我会下令袁副指挥助你拿到严家掌控权。
但是,你必须以严老将军的遗愿声明追随大小姐,大张旗鼓的安排人去和二公子拉关系。
今后你就明里掌管长水县吧,只要我杨天祏还在,就保你严家平安,算是遵照老将军心愿,栾前辈觉得如此安排可好?”
栾扶云表现的很淡然,似乎知道结果一般,轻轻呼了口气。
“这样足够了!能平安就好,总比投奔大公子,将来被武家吞的连骨头渣滓都不剩的好!”
严永定个人知道自家事,还要仰仗栾扶云,自然服从安排,没再多言,连夜而返。
这边刚走,龙琅紧急来报,王达逄飞鸽传书,大意是物资不日过境,需要大量车马接运。
大量两个字言简意赅。
跟着杨天祏这么久,拿宝贝、收资源都已经手软了,早就不是当初的穷酸了,能让其用大量来表述的,那就真的是巨资了。
不过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不能装入储物戒指?
杨天祏还有点不好确定,传信不明言,必然不一般,遂当即让罗峰带领中营接应。
左等不归,右等未回,还真的少有什么事情能让杨天祏心绪不宁的。
六日时间缓缓而逝,正当他要再安排人去查探之时,王达逄等人终于到了。
刚一见面,杨天祏就急问:“怎么回事?”
王达逄神秘兮兮的屏退了众人,甚至连滕沁梦都赶走了。
滕沁梦幽怨好奇就不说了,他这么搞将杨天祏的好奇心也给完全调动起来了,很凝重的等待其说明原委。
只见其抬手摊开手掌,两块石头,一淡黄发绿,一亮白带灰。
杨天祏眉头轻皱,这玩儿意他自然认识,但更疑惑的是,这玩意不至于让王达逄如此吧?遂淡然的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