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发烧。
萧文就在这时睁开了眼睛，还没太睡醒，对韩文野迷迷糊糊地笑了一下。
萧文的笑容软乎乎的，没有任何防备。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见到萧文这样的笑，让他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敲了一下，又软又疼。
韩文野笑完，就翻身又睡了过去。
韩文野起床，洗漱完就去了厨房。
不知道做什么，就做个白粥吧！
至于其他的东西，还是叫外卖。
他会做的也不多，也不好吃。
萧文很快也醒了，听说韩文野已经点了外卖，也没再做，就坐在沙发上，跟韩文野一起等外卖。
“萧哥，你买的哪天的机票？”韩文野问。
“明天一早。”萧文说。“不用送我，我订好了车。”
这么快？
韩文野微微皱眉，但还是答应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所有场合的送别。”
“对，等我回来，你可以去接我。”萧文说。
“行。”韩文野说，又问。“你大概哪天回来？”
“还不知道。”萧文说。“一个月？估计赶不上你的毕业典礼了。”
“人家别的大学都结束了，就我们学校比较慢。”韩文野笑，又说。“没关系，反正有没有你陪着，我都会毕业。”
萧文顿了一下，又笑了：“反正有没有我，你的人生也不会有什么两样。”
韩文野沉默。
萧文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他习惯了，但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要回应，就会吵架吧？
而他不想吵架。
他知道萧文也不想吵架。
不然，萧文不会明明该生气的时候，也会若无其事。
“我等下要出去一趟。”韩文野说。“给你买个生日礼物。你喜欢什么？还送你手表，行吗？”
“都行。”萧文说。
韩文野忽然又笑了，笑容有些尖锐：“但其实你是不会换的吧，你不是说，你这块表，有特殊的意义？”
去年生日他送的表，萧文就没戴。
其实萧文自己就不太珍惜别人的礼物吧，所以才不愿意送别人礼物，觉得别人不会珍惜。
萧文也笑了，勾住韩文野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说：“你买一对情侣表吧，你一块我一块，我保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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