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王回京了!
这个敏感的话题顿时牵动了许多人的神经。
自从平王十六岁就藩后,回京的次数便变得寥寥无几,上一次回京还是八年前,平王母妃去世,但现在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平王回来了。
整个京城在听闻这个消息之后,竟然一时间变得平静了起来,颇有些风雨欲来之感。
而此时的镇国公府,镇国公张武隆正在书房内接待一位来客。
“镇国公,这些便是殿下所吩咐的,还望镇国公能尽心行事。”来客恭敬的开口道。
张武隆轻呷了一口茶,轻声道:“回去告诉殿下,在下肯定尽心。”
“那在下便告辞了。”
而等来人走后,从门口又走进了一位貌美的美妇人。
她走到张武隆身后,用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在张武隆的肩膀上按着。
“老爷,刚才那位是太子的人?”
“是的,平王殿下回京了。”
“啊,他可是来……”
“夫人慎言!”
美妇人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张武隆突然出言打断了。
美妇人自知失言,也是不再提这事。
“那老爷对太子的事可要上点心啊,毕竟咱烟儿是太子妃,等将来太子登临帝位,烟儿可就是帝后了。”
“夫人放心,老夫晓得。”
张武隆点点头,轻轻拍了拍肩上的小手,疼爱的说道。
“嗯,那老爷我便下去了。”
“去吧。”
美妇人施了一礼,轻轻离开了书房。
只是美妇人没看见的是,在她离开后,张武隆脸上疼爱温和的脸色顿时就变了,变得一脸厌恶。
“真是让人恶心。”
……
李越在演武台结束之后也是和郑明玉一行人分开了。
分别之时,郑明玉抓住李越的手,附在他耳边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话。
“李兄,我虽然不知道莫院长为什么会突然收你为徒,但我希望你回去告诉莫院长一句话,有些事不得不做出抉择。”
“郑兄,你这是?”李越错愣,不知他究竟想干什么。
郑明玉笑而不语,只是开口道:“李兄,回去记得说。”
说完便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
“阿越,那个郑明玉跟你说啥了?”
看见那些人走后,秦空凑过来好奇的问道。
李越没有回答,只是摇摇头道:“回去再说。”
而一旁的傅书看见刚刚那一幕,倒是有些若有所思。
他的天赋在这里失效了,看不出什么来,但他自身也不是完全的蠢人,有些东西其实不用说,就能看出些端倪来了。
之后李越三人去了戏院,去找秦司依。
等找到她时,戏台上正在上演一出一对恋人被逼分开,女方被家人囚禁家中的戏。
“妾有心而君有意,只苦有情人再无相见之时。”
“但愿君能忘我,勿怪我,我实在不愿做这笼中之雀。”
戏中的女子哭哭啼啼,在房梁上挂上白绫,自绝于此。
随着这幕结束,这戏竟然直接结束了。
“李越哥哥,你们也来了。”
刚才还在演戏,秦司依不好打招呼,等戏结束后才招呼了起来。
“老妹,你看的这个戏怎么回事啊,什么趣味啊,怎么这就结束了?”秦空在一旁看完这戏后,感觉有些莫名其妙的。
既没说男方知道之后如何,也没说女方家人看见后如何,就草草的以女方上吊结束。
“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今天新出的戏,前面演的是两人两情相悦,还是挺好的,我也不知道后面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秦司依也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前面本以为是那种双宿双飞亦或者两人殉情的催泪戏码,毕竟古往今来这种都不少。
但突然就转变成,女方上吊全剧终,这的确是有点猝不及防。
就像是有人把后面的部分给删了,但其实后面还是有的一样。
此时戏院中的民众也是纷纷哗然,让戏院出来给个说法,但戏院对此完全不解释,只是客气的让观众们离开。
李越虽然也感觉有些不对,不过也没细想,对众人道:“既然结束了,那么我们便回去了吧。”
等回到大武学宫,李越找了个安全的地方和大家商讨起了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