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宸渊的脸再一次出现了惊愕的神色,原本深邃的眼眸此时睁大了不少,看着不断朝着自己靠近的女人……
“姜绯玥,你是真敢啊!”
“这是夫妻间的情.趣,有什么不敢的?”她浑身湿透了,衣裳紧紧贴在她的身上,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
“王爷一个人沐浴没人伺候怎么行?我给王爷搓背。”
楚宸渊咬牙切齿道,“姜绯玥,你就这么缺男人吗?”
“不不不,我不缺男人,我缺你!”这等绝色就在眼前,她要是没什么行动,那还是个女人吗?
像楚宸渊这样的人,要三观有容貌,要温柔有容貌,要体贴有容貌……
只见他的手掌在水面上拍了一下。
突然!
一丈高的水雾窜起,眼前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
等水雾落下。
楚宸渊已经穿上衣衫站在了地上。
他的湿发搭在肩上,有几缕落在脸颊上,脸上又怒又急的神情让他看起来很是生动,连双眸都多了几分潋滟。
啧!
这种状态的他,让姜绯玥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教训一番。
妈诶,太可口了!
入口即化的那种感觉啊!
“阿嚏!”
她这才意识到这个水是冷的,先前被美色冲昏头完全没注意到这一点,此时察觉到后冷的不行,哆哆嗦嗦地打算上去。
“想上来了?晚了。”
楚宸渊从她脱掉的外衫找到了一些碎银,她想上去就弹她,为了躲避,她就上不去,在水里行走又容易不稳,摔倒好几次。
娘的,歹毒!真歹毒!
用她的钱欺负她?
此时的她狼狈的不行,头发也湿了,冷的嘴唇发紫了。
“楚宸渊,我错了,你让我上去吧,太冷了。”她只能求饶,小女子能屈能伸,不算什么。
“真知道错了?”
“对,真的知道错了。”但我不改。
“玄商说让我来跟你要点血,他要给那个活口做试验。”这才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
楚宸渊转身进了内室。
姜绯玥赶紧从浴池里爬出来,哆哆嗦嗦的,将湿掉的衣裳尽数脱掉,然后拿过楚宸渊的大氅将自己裹起来。
还好不是天寒地冻的时候了,但也禁不住一直在冷水里。
“阿嚏阿嚏!”她给自己把了脉,糟糕,要风寒了。
本来她的身体就有寒毒,禁不住这么冻,美色害人,诚不欺我!
楚宸渊出来时就见她裹着自己的大氅,眼眸眯了眯。
“你先去换衣服,我把血给玄商拿去。”
“好嘞。”
她刚要跑,结果两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
楚宸渊一愣,没想到她会晕倒。
“靳舟。”
“把这碗血给玄商送去,再叫玄商到眠风阁。”
靳舟接过碗。
玄商见他来送血有些诧异,“姜绯玥呢?”
“你应该叫王妃,她晕倒了,主子让你去眠风阁。”
“晕倒了?”玄商觉得奇怪,却也没着急,先将楚宸渊的血处理好,又将那个活口给安置好才赶去眠风阁。
他给姜绯玥把脉,发现她的体温低的吓人。
“体寒,和一般的体寒不同,她这个应该是有寒毒,而且还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寒毒。”他快速写了一个方子后交给靳舟,让靳舟去煎药。
随后给姜绯玥服下一颗药先护住她的心脉。
“她是怎么晕倒的?”玄商看向楚宸渊问。
楚宸渊迟疑片刻后回答,“她摔进了本王的浴池,水太冷。”
“摔进浴池?”这话听起来怎么没有可信度呢?
楚宸渊则是没有再回答。
“她脸上这块胎记应当和寒毒有关,体内的毒素走到了脸上,形成了这大块的胎记,若是走到其他地方,她可能就胎死腹中了。”玄商继续诊脉后说。
不知该说幸运还是不幸,幸运的是活下来了,不幸的是成为一个丑东西,从小到大都会被嫌弃。
“她母亲生她时好似难产,生下后便撒手人寰了。”楚宸渊查过姜绯玥的事。
“如此深的寒毒,要么是先前受过严重的伤,要么是怀孕期间中过毒。”玄商分析。
看着姜绯玥脸上的胎记,楚宸渊问道,“若是她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