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连女子生意也做的话，那得有多少钱？越是达官显贵，是不是越注重自己的保养，越想年轻，那我们的药要是有效果，那些官太太，贵妇人，岂不是恨不得把银钱都掏给我们？”
“对对对！如此一来，楼里的妹妹们不愿意做皮肉生意的就不用做了，我们云烟楼也可以改行了。”丽娘自己是个苦出身，她很同情和她有一样遭遇的女子，所以从来不会逼迫她们卖身，但总得经营下去，总有姑娘会站出来愿意卖，若是可以选，她自然希望大家都是清清白白地赚钱。
毕竟有些客人没个轻重，容易伤人。
姜绯玥看向丽娘的眼神带着几分赞赏，这也当初她会选择和丽娘合作的原因，女子生存条件不易，丽娘已经尽自己所能给她们庇佑了，在生意那么惨淡之时，也没有逼迫。
“对了，先前让你办的事，如何了？”
丽娘压低声音凑近她，“有那么个姑娘，还是黄花大闺女呢，她心气高，一般人不愿意卖，我和她说了姜尚书的事，她同意了。”
“心气高？那是不是不太听话？”
“那倒不是，她只是求财，不算聪明，只是不想再过穷日子了。”
“行，试试吧，到时候安排一下。”
心气高的话就能和许氏掐起来，倒是可以，至于不听话？无所谓，若是姜镇元倒了，再怎么折腾也翻不出花来。
这边刚说完，丽娘就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臂，“那，那不是姜尚书吗？”
姜绯玥一愣，往下看，在一个角落里是坐着姜镇元，正用手挡着自己的脸，遮遮掩掩的，似乎不太好意思。
“丽娘，去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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