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你时难产啊。”姜镇元马上就有了底气，“要不是为了生你，她怎么会死？你在娘胎里就不听话，大夫说你胎像不好，需要卧床修养，她总是在吃药，拼了命生你下来，结果就生了你这么个玩意儿！”越说越愤怒，越说越难过，眼眶都红了。
姜绯玥皱眉，很想吐槽一句：别演了。
可此时的姜镇元情绪看起来倒是不假，好似真的对沈茵茵很在意，只是后来的表现又不足以支撑这个观点。
“她之前是不是受过重伤？或者生过大病。”她继续问。
“你今天到底想干什么！”姜镇元连带着刚才的情绪冲她喊道。
“姜镇元，此时我是以九王妃的身份在问你，你若是不好好说，我可不客气。”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掌心，姜镇元立即想起自己被打耳光之事，脸疼。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开始回忆往事。
“当年我还是个小官，发生过一次洪涝，那时天冷，而你娘有武功，为了不让我涉险，她便自己去救人，之后我也出了意外掉进了水里，你娘将我救上来，我体质弱，昏迷不醒，为了照顾我，她自己的情况没来得及处理，导致寒气入体，生了病，就在那一次，她的身子落下了病根。”
“后来呢？还有吗？比如有没有中过毒？”
姜镇元皱眉，“中毒？怎么会中毒？没有的。”
“到底怎么了？”也许是姜绯玥的问题勾起了他的回忆，让他又慢慢想起了曾经的种种。
“先前伺候我娘的那些婢女们是不是都不在了？”
“嗯，在你娘去世后几年的时间里，都走了。”
姜绯玥觉得太不合理了，一般伺候的婢女中总有那么一两个忠心的，就算主子死了也会想着留下来照顾孩子，怎么会都走了呢？
有蹊跷，绝对有蹊跷！
“你是在怀疑你娘的死跟我有关？”姜镇元猛然意识到这个问题怒目而视。
而正打算进屋的许氏立刻止住脚步一脸惊恐地掩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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