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谢征鸿的年纪摆在那,按理说还要高他一个辈分,他也不敢出声反驳。
连翘早已察觉到谢征鸿动了怒,这源头不用多想肯定是公子所为,但她实在想不通,公子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
先前气氛瞬间陷入了冰点,谢征鸿微微收了几分怒气,冷声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孙......孙儿真的......没事,祖父。”谢凝之颤颤巍巍的说道。
“没事!”
谢征鸿闻言怒气飙升,随手将书信抛了出去,怒拍桌案道:“你前脚回来家书后脚就到,你竟然说没事?”
“这......”谢凝之看着手中的家书一时语塞,却是无从辩解。
“这什么?你想说什么?”
谢征鸿冷笑一声道:“书信中虽是问候,但你不觉的这问候太多了吗?什么话不能让你带回来,还要让淑婷写信?”
见谢凝之不语,谢征鸿朗声道:“还是你觉得祖父在朝中任职吏部郎中的时候,看不清楚官场上的事?”
“孙儿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的很。”
谢征鸿说到此处,旋即看向门口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禁足祠堂,他什么时候交代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对于谢府家主的吩咐,下人们可不敢有丝毫的质疑,快速走进来两人将谢凝之架了出去。
任凭谢凝之如何讨饶,根本上无济于事。就连刚刚通传的谢安,此刻也是心有余悸的擦着额头的冷汗。
他原以为能用这家书讨份赏,看来赏赐有没有还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谢凝之除去禁足他第一个跑不了。
其他人预知不妙,早已悄默默的退出了客厅,就连在外守候的丫鬟奴婢,也离得远远的,生怕遭受了谢征鸿的迁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