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我跟你说个事儿。”
卫莱微挑眉狐疑的看向她,见李晨阳虚弱,也没较真,听话的往跟前靠了靠,“我跟你说,医生检查的时候说我那道屏障破了。”
“什么玩意儿破了?”卫莱一听惊声问出口。
观察室一共六张床,她这一嗓子成功的引起了全屋人对她们俩的关注。
李晨阳无语的往一边别了别头,卫莱顿觉出气氛尴尬:“不好意思,打扰大家了!”边说还边点头哈腰的赔不是。
随后又凑近李晨阳小声问:“你是说那什么膜破了是吗?”
李晨阳无奈咬牙说:“我给你个喇叭,你再大点声广播广播去。”
“我那不是下意识太激动么?你跟我说,是谁捅咕破的?我找他算账去。”卫莱仗义直言。
李晨阳都被气笑了:“你竟然让我无言以对,你有没有常识,是因为那玩意儿破了我才大出血的。”
“那它是咋破的?”卫莱一副非得找出凶手的样子继续发问。
“我扎的,我闲的蛋疼扎破的行不行,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
话落李晨阳无奈的将身体转了过去,卫莱还有些不依不饶:“要不我让你家里人过来?”
背对着他的李晨阳没再说话,卫莱也没再刨根问底儿,安安静静的就坐在一旁守着她。
没过多久,李晨阳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卫莱心想,无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她一定很难受吧!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急诊室的大夫过来喊:“李晨阳家属在么?”
卫莱忙站起身说:“我在。”怕打扰到其他人,她轻手轻脚的示意大夫出去说。
医生见她出去随即开口:“你是她家里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