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实秋在书里面说,“美好的东西,我们应该学会欣赏。”
那阿爵觉得的是美好的人也要学会欣赏。
这天,她跟他一起去赏花。春天早就到了,不知道什么名字的花黄澄澄的一大片,开满了街道两边。不过,那里稍微是靠近山一些。还有看起来像紫荆花的白色和粉红色的花,在草坪上的……还有许多别的植物,开的花是大红色,以及粉红色居多。
她想看郁金花。
她还记得她一年前没有逃婚的时候,买了郁金花的种子。把它种在泥土里面,看买家秀发现了一个现象,就是有些是发芽的,有些是不发的,有些已经长到很高。
期待着郁金花……可以快快成长起来,她每天都给她浇水。
“那后来为什么死了呢?为什么没有养活。”阿布问的信息一下子就问对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会死,而且好像有很多附近的蚂蚁看到这些种子,都过来吃。最后,有些不是很显着倒是很细微的发了一点点芽。但是,死了。最后,没有养活。”她把“最后”这两个字说的重一些,以真的感叹自己为什么养不好这样的“美好事物”。比如花。
她,想去看郁金香。不过,这次他们在这个地方观赏黄澄澄的花,倒也有些自在,还有两三分闲意。郁金香,今天就不看了,改天再看。
人有时候给自己留个念想,总归是好的。
“你对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有什么样的想法。”
“你是说的是电影还是书籍。”
“我没有看过书籍的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倒是看过电影。”
“你觉得松子美好麽?”
“我觉得她挺美好的,只是她爱错了人,又对外面的世界抱有太大的期待,不足够爱自己,虽然她足够爱别人,但是这样下去是会被男人所轻视的,甚至是灵魂被侵蚀。当一个人爱自己低于爱别人,就是麻烦的到来。”
“可是,我觉得她有点拧巴呀,她……”
“怎么拧巴法?”
“没有松弛感,好像每一段恋爱都非常紧张。”
“好哟,被你发现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哟。”
这个话题终止。
他们现在要的是在这些花下面自拍。有很多人来赏花,但是大多数女孩子跟自己的女性朋友来的居多,当然也有一些是情侣来的,少数的是母亲带着孩子来。这些地方,确实是吸引少女的。
阿布嚷阿爵站在路的中间(没有车辆经过的)给她拍了一张背影,还有一张前面的照片。把她的腿拍的很长,又是蹲下拍的。而后,情侣的另外一个模板,男友也要拍。阿爵就给阿布拍了几张,这几张照片,他们两个可以互用情侣头像了。
他们果真是把情侣头像换了。阿爵用的是阿布的照片,阿布用的是女朋友阿爵的照片,意思暗示别人已经“名花有主”了。
从前。阿爵是想跟男友一起用情侣头像的,但是她从来不说。别人不知道你想什么,特别是在你不说的情况下。反正这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看来,阿爵还是在弥补以前自己少女时期不能互换情侣头像的事情已经得到了解决。他来,比方说阿布来其实就是为了治愈阿爵的,她虽然快三十岁了,但是恋爱体验感还是缺乏的。若是她是一家恋爱体验馆,肯定是很稀少的人,又很稀少的体验感。总而言之,被弥补的感情漏缺的部分,会长出“美好事物”来的。比如心中的“花海”。
“哟,你怎么换了头像,这头像是你女朋友麽?”那人是阿布的同学,虽然算不上什么朋友,但是也算聊得来几句。
“是的,是我女朋友。漂亮吧!”他的漂亮没有是问号,而倒是感叹号,因为她认同阿爵的颜值。当然,这明显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当然,如果阿爵不长在他的审美点上,那么又怎么会在一起呢。反之,就是……阿布也长在了自己的审美点上。
“最近在干嘛。”一般好久不见的,都问最近在干嘛或者问“在么”,都是来借钱或者寻求帮助。
事实上,那个同学只是真的真的真的问他是否在干嘛。其他别无他意。当然,阿布自己也有一点吃惊,在想这同学不会“找我借钱”吧。
幸好不是。
“在做咖啡师呢。”
“算得上很体面的感觉,哎哟,可以啊,估计你之后是想开个咖啡店吧。”
“是的。到时候开业的话,来捧场哟。”阿布客气道。
“在你读书的时候,就经常看你喝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