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净漪烦躁道:“跟你有关系吗?身体是我的,我爱让谁碰就让谁碰!”
“怎么没关系?你现在是我老婆,我爱怎么上你就怎么上你!”
“……”鹿净漪难以置信地望着男人。
她没想到这种粗鲁又带着颜色的话,会从盛斯砚嘴里说出来。
第N次想挣脱他的控制,盛斯砚依旧不放手。
鹿净漪不想在继续丢人,只能跟包厢里其他几个人说道:“你们先出去!”
不等几个人有动静,被盛斯砚阻止,“站住!”
四目相对,他盯着她的眼睛沉声道:“让他们也看看,夫妻是怎么做爱的!”
他一句话,让男模们心思各异。
有人是挺想看的,毕竟这夫妻俩身材都很绝。
还有人不敢看,这种情况下他只想活命。
鹿净漪:“!!!”
他是不是有病!
谁愿意看他啊?
盛斯砚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拿过桌子上没有人动过的啤酒。
他看着酒瓶道:“这个牌子的啤酒我还没喝过。”
鹿净漪:“……”
她没心情听他说这个。
“我想尝尝。”
“你先放开我,我给你再点十沓,你慢慢尝!”
盛斯砚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上,缓缓道:“干喝啤酒有什么意思?如果这瓶液体从你的肌肤上流过……”
鹿净漪被他口中的污言秽语震惊到。
他不要脸的程度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观。
她咬牙,抬起手正要给他一个耳光,被他眼疾手快地阻止。
男人眸中的情绪波澜不惊,语气却带着丝丝危险,“动不动就打人的毛病,得改。”
“你自己反思一下,我为什么动不动就打你?说明你欠打!”
“你怎么不觉得自己有暴力倾向?”
“我就是有,怎么滴,你报警吧!”
盛斯砚冷笑,“我还真想报警的,毕竟这里有人涉黄。”
但是一想到,她要是被关进去,捞她出来的还得是他,他报警的心思就没了。
他傲慢自大,嚣张猖狂,桀骜不驯的嘴脸,着实把鹿净漪给气到了,心底涌出无限委屈和不舒服。
她深吸好几口气,正要说话,眼泪却比声音更快。
鼻子一酸,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从眼睛中滚落。
她的眼泪来得猝不及防,盛斯砚的胸口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他浓眉紧蹙。
再次开口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嚣张,“好好的,你哭什么?”
谁跟他好好的?
鹿净漪控制不住地发出呜咽声,“你管我!”
她想不明白,世界上为什么会有他这么可恶的人。
盛斯砚将酒瓶放在一边,跟旁边干站着的男人们使了个眼色,不出三秒钟,包厢里只剩下夫妻俩。
鹿净漪压根就不是爱哭的人,更不想在他面前哭。
可是她忍不住。
这是她最近几年,第二次哭。
第一次哭也是因为他。
盛斯砚不明白,“点男模的人是你,你在委屈什么?”
“我点,男模关你什么事?”他们不是协议夫妻吗?他是不是管得太宽了点?
“你是我太太!”他不管她管谁?
“有名无实的夫妻,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我管过你吗?”
就算是夫妻,也是一对没有感情的夫妻。
盛斯砚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沉默半晌,淡淡开口道:“说到底,还是不想让我管你。”
“对!”
他目光沉沉,“我不管你可以,麻烦盛太太以后不要做出有辱我名声的事情。”
她擦擦眼泪,没好气地应下,“我知道了!”
她一定要想办法结束这段婚姻,和这个可恶的男人划清界限。
盛斯砚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抓着她的手腕往门外走去。
“你放开我!”不是说不管她吗?为什么还要拉着她?
狗男人说话不算话!
他像是没听到她的抗议,一直把她拽到会所门口。
夫妻俩刚出门,就碰到迎面跑来的纪嘉礼。
“哥、净——嫂子!”他立刻改口。
阴沉着脸色的男人扫他一眼, 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脚步不停,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