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雪听了这话，下意识地就要道歉哄人：“没有的事……”
然而，还没等柳如烟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宋邝已经高高跃起，锤子直冲她脑门儿来，只能连忙转身，躲到钟离雪身后。
宋邝反应迅速的收回锤子，可钟离雪还是被锤子带过来的风给惊了一瞬，倒是从那奇怪的愧疚情绪中脱离了出来。
想到自己刚刚奇怪的思维，钟离雪看向柳如烟的眼神都变了。
“你们可以看看这湖底。”白烟岚精致的小脸已经彻底冷了下来，看向柳如烟的眼神已然是在看个死人。
钟离雪的神识率先探入湖底，然而下面的情况，直接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这是…”
随后，第一反应便是拦住许安乐探下去的神识：“别看！”
那下面全是灵兽的尸体，应该已经泡了好几天，尸体已经泡得发胀浮肿，愈发恐怖起来。
“它们有的是因为坚持反抗被直接扔进水底的，有的则是因为被切除了身体一部分，又护理不当活活病死的。”
“甚至还有因为太漂亮了，而直接整个族群都被全灭了的。”
白烟岚说到后面，声音都有些哽咽起来，手上的动作却十分果决，直接用飘带束缚住柳如烟，甚至不断缩紧。
这次用的飘带，不是武器店里买的低阶灵器，而是洛淼亲手打造的神器，任由柳如烟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柳如烟只能为自己辩解：“我这都是为了它们啊！”
“这么多年了，这些灵兽都没有被挑选走，难道不应该反思一下吗？”
“他们只有再漂亮点，再独特点，在与众不同一点，才有可能被人选中，带出这里！”
“我这明明是在拯救他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