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断了,人已经没意识了,不知道去医院会怎么样。老板不会放过你的。”
“他还能杀了我吗。”
韩舒曼冷哼一声。
“他什么都做的出来,比杀了你可可怕多了。”
冯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看了,你是驯不服的,这儿也不适合你,还有你爸,肯定会回来找你的,到时候更难为情。我看着他你也靠不住,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找个工作,这些钱够你一个月的。”
此时,这个最讨厌的“老鸨”好像换了个人一般,韩舒曼望着她,总觉得有些混乱。
“那你呢,你回去他不怪你吗?”
“嗨,行了,你还操心我呢,赶紧去逃命吧。”
逃命?韩舒曼觉得可笑,法治社会,他还能为了一个陪酒女要了自己的命?
她踉踉跄跄下车,走向宾馆。
这地方很偏,宾馆看着很破烂,她一脸的伤痕走进去开房间。
她从厚厚一叠钞票中抽出一张递给老板。
宾馆老板不怀好意的打量着这个半夜出现的奇怪女人,这么年轻,还被打了,一个人,有这么多钱,每一个关键词都刺激着老板的神经。
“姑娘,要不要去医院啊,你都走不稳了。”
“不用,快给我钥匙。”
“哎呀你这,我说句话你别生气啊,你真没事吧,你不要在我这出什么事了,我不好说呀。”
“我说了我没事,我好得很,快给我房间钥匙!”
韩舒曼觉得浑身疼痛,她只想快点去躺着。
“行行,就前面左转第二间,小心点啊。”
老板盯着韩舒曼的背影,已经猜到了些什么。
第二天,韩舒曼从疼痛中醒来,她一脸的麻木。房间内连个窗帘也没有,阳光刺眼。孤零零一张床,破旧的木门。
她突然看见了自己的奶奶。
“小曼,快吃饭了,小懒虫这么能睡。”
恍惚中,奶奶还像小时候那样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哎呀奶奶,别打我屁股,我都多大了!”
韩舒曼一翻身,奶奶却不见了,她又望向窗外,这不是韩彩丽家吗。
她快速起身,不然又要被田丽萍骂了。
她下床,屋内却这样陌生,怎么又不见了呢?
韩舒曼觉得精神恍惚,甚至想不起来自己在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