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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调度权,她还真不客气。白宴黎差点要被她给气笑了。于是他重新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了她的面前,刮了下她的鼻子斥道:“你还真不知饱。”
“那你不喂,我哪里能饱?”她反唇相讥。
白宴黎:……
见他真要生气了,她才解释:“夫君,纵使是夫妻做事也要有你来我往,我不拿捏点你的什么,怎么能求你办事?”
那倒也是。
要他帮忙办事确实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更何况——”唐宛如的眼神忽然温柔了起来,蒙上了一层雾气道,“我要是不派人了解你的白亭楼,那我想你的时候,你又不在家,那我岂不是要一个人在家默默地哭泣了吗?”说着,她就真的抽泣了两声。
白宴黎:……
这个女人……
他真是被她给拿捏的死死的。
白宴黎不忍心她哭,于是他用手轻轻的扣住了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扭转了过来,在她的唇瓣上印上了一个吻,他认命似的说:“说吧,你想要白亭楼干什么?”
他都是她的了。
她要什么不行呢?
唐宛如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了一句:“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觉得你应该还有一个问题要问我!”
白宴黎愣了一愣,他真是太佩服唐宛如了。
什么也逃不出她的眼睛。
白宴黎确实有奇怪的地方,他刚才也正在和何关在商议这件事。
既然她提出来了,那他就问了。
白宴黎的脸色严肃了起来,他说:“宛如,我确实有一件很奇怪的事要问你。”
他道:“之前云听安排在沈浪身边的那个女人,实际上已经按照我的要求,在不久前就已经杀死了沈浪,为什么陪京的密探会忽然传出消息来说,沈家军已经到了陪京?”
沈浪确实已经死了。当初云听安排那个女子靠近沈浪就是美人计,后来粉膏事件让沈夫人离开,顺利的把那个女人送到了沈浪的身边,更方便了她的动手。她也不负众望,杀死了沈浪,整个沈家军目前是在将军府安插在沈家军的那个细作的控制中 。
沈夫人飞鸽传书让沈浪入京,为了免得沈浪的死的消息生了事端,一直是那个细作在回应的。
事实上,沈家军在东南根本就没有动。
但是,陪京却传来了沈家军到了陪京的消息。
白宴黎也很奇怪。
那到了陪京的人究竟是谁?
白宴黎他确实问到了重点,这也是唐宛如想要调度他白亭楼的原因。
目光轻轻的沉了沉,唐宛如对白宴黎说:“夫君,你好奇的并没有错!沈浪已经死了,来京城的自然不是沈家军!”
“所以?”
唐宛如的眸子里忽然闪过了一抹暗色,她道:“那是隐藏在沈家军外衣下的山戎大军!”
白宴黎的瞳孔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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