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墨的门口一路堆到了第三个门口。
“老柴还真是手枪专家啊，十多把手枪，有必要吗？”李复然看着一地的手枪不禁感叹道。
陈无艳说：“老柴说不同手枪的运用场景不一样，搞不懂，中年大叔一般都有一些搜集奇怪东西的嗜好。不是打火机就是充电器，还有一帮钓鱼佬搜集鱼竿鱼鳔。”
骂谁呢。曹墨心里想。
山雀拿起几本地上的杂志说道：“看不出来嘛，老柴的兴趣爱好还是蛮广泛的。”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几本花花绿绿的杂志上，印着相当不堪入目的画面，上面还写着各种标语——
超激爽跨世纪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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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背德感，十年回归之作！
我与未亡人的二三秘事！
……
“丢人现眼。”陈无艳骂道。
都说死之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清空浏览器记录，柴落北这属于是直接被死后鞭尸了。
要是这时候夏小柔还活着，肯定会坏笑着推推曹墨，让他把偷藏的杂志处理干净。
但现在夏小柔已然了无生息，曹墨不禁有点伤感。
唐素银皱着眉头一言不发，看来也是想不出柴落北是什么时候中的毒。
“他只喝过柠檬水，应该是水里被下的毒。”曹墨看出唐素银的疑惑。
唐素银叹了口气：“我能不知道吗？但没有作案时间啊。我们所有人都是一起行动的，总不能是他的烟里面有毒吧？”
烟？
两人同时冲过去，把柴落北的烟从上衣口袋里搜了出来，发现里面还剩最后两根。
“一人一根？”曹墨笑着递给唐素银。
“行呗。”唐素银也笑了笑。
“师傅，车厢禁烟啊。”李复然不合时宜地提醒道。
“车厢还禁止杀人呢。”陆离吐槽了一句。
雪景列车中，走廊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阿尔卑斯山的积雪在上午的阳光下熠熠发光。
两人靠着窗，交替着吞云吐雾。
白色的烟雾后面，一股难言的气质从唐素银身上浮现，如画一般印刻在曹墨的眼中。
果然美人做什么事都是美人，曹墨看着唐素银风情万种的样子，都忘了再抽一口。
唐素银看到曹墨在盯着自己正出神，努了努嘴，示意他再抽一口。
“哦哦。”曹墨像是个被抓到偷看邻家大姐姐的小男孩。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也没什么反应，也不像柴落北那样满头大汗。
“去餐厅看看柠檬水吧。”商讨之后，众人离开了包房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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