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了许久,像在等待对方先开口。
“KN的救助对象是什么意思?”方景舟耐着性子问。
方山海猛地睁大眼睛,耳畔轰鸣作响,好似方景舟的问题如同导火的引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燃起燎原大火,他艰难的从嗓子里挤出一句:“成为KN的成员。”
“你也是KN之一?”方景舟急着问。
方山海摇头,眼神飘忽不定。
方景舟傲慢的冷冷的说:“KN很多年前就彻底消失,就算他是KN成员又能怎么样?难道还有其他人帮他!”
方山海没说什么,站起来,让他好好休息,明天再来看他。
“没用,胆小的老不死。”方景舟冷漠的看着走出房间的方山海骂道。
第二天一大早,李益泽把做了手脚的录音笔递给张局,录音内容明明白白宣告,方景舟的车祸是一场意外。
张局端起茶杯喝了一大口茶,有些混浊的双眼盯着李益泽,最后深深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爸和你哥的死,但与豺狼虎豹为伍,你又有几分胜算。”
“张叔,我没有后退之路。”李益泽紧紧握住拳头。
听到这话,张局心里窜起一层无名火,恨不得马上搞一张离职表扔给李益泽。
他深吸一口气,好半会,才慢慢说:“我能为你做得不多,方山海这边我会帮你看着。”
李益泽咬着牙,点点头。
走出张局办公室,李益泽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阴笑。
经历女装事变,闻言和沈清宁都聪明的很长时间没在林子承面前晃悠,即使两人心心念念的想贴在他身边,也知道不能破了规矩。
但一对“凤雏”走了,马上又有鸠占鹊巢。周沐深眼见林子承不被沈清宁缠着了,立即争分夺秒拿下林子承休息时间的使用权。
干净整洁的办公室内,周沐深坐在茶桌前边泡茶边一遍又一遍的说:“子承,我们很久没有一起出去玩了。”
周沐深是四个人中月份最小的,也是最会撒娇的,如果不是林子承不喜欢有人碰他,周沐深能如同章鱼般紧贴不放。
林子承百忙之中抽空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问:“你被泽宇和清宁嫌弃了?”
“你怎么能这样想?”周沐深不满的站起来,大声抗议,但一对上林子承的眼神,又老老实实的坐回原位。
“是和他们玩太无聊了,泽宇每天不是美人就是在找美人的路上,清宁更不用提了,每天不是在相亲就是在相亲路上。沈老爷子是有多担心他沈家的香火,我和泽宇不也是独子,怎么就没见一天到晚的相亲。”
周沐深嘟喃着泡好茶,站起来,把第一杯茶送到林子承面前。
林子承端起茶,轻抿一口,用赞许的目光看着周沐深:“沐深长大了,我该和周叔叔谈谈你的终身大事。”
“你要向我家提亲!”周沐深一脸惊恐的看向林子承,“那我得先和我爹说一声,我怕他同意太快。”
林子承用看智障的眼神看了周沐深几秒,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带着几分威胁的说:“我给你时间弥补刚才不过脑子的话。”
“啊……哈……子承,我刚才随便说说的,你别计较。”
周沐深一脸讨好的双手合十求林子承放过,被林子承玩过的下场,那简直生不如死,沈清宁的女装照历历在目!
林子承右手撑着下巴,眉眼带笑。周沐深面对如此堪称绝色的笑颜,只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
“我用方山海换我平安。”周沐深像忽然抓住救命稻草般,着急的往上爬。
“前几天,方山海来找我家老头子谈一笔生意,关于B国B市的一块土地,你也知道,我家那老头子近几年一直在B国奋斗。那块地荒废很久,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被大力开发,现在方山海要拉我家入股。”
周沐深思索了一会又继续说:“老头子觉得蹊跷没同意,你如果想借机淦方山海,我让老头子给你牵个线。”
林子承没有回复周沐深的话,而是反问他:“你把自己看得这么不值钱?”
“嗯?”
“再加一顿今晚的饭。”
“子承,难道我只值一顿饭?”周沐深终于摸清林子承话里的意思。
“一年也行。”
“我便宜,我只值今晚的一顿饭。”
周沐深委屈又不能狡辩的把茶当做林子承,狠狠喝了一大口。
大别墅的顶层设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