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扰?骚扰谁?!”
大桃立马警觉,怒视马文山,“好啊马文山,你还真敢在外面找小的,谁给你的胆子。”
她把孩子往旁边一撇,冲过去揪着马文山的衣领子给了他两个大耳刮子。
声音大的,让苏梅不由得龇了龇牙。
看得出来大桃是干惯农活的人,手上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两巴掌下去马文山的脸立即肿胀起来。
马文山又羞又气,要反手打回去,被赵鑫拽着胳膊往后拉。
赵鑫粗声粗气道:“是不是男人了,怎么还想打女人,孬种!”
马文山瞪着眼回头看他,指着自己脸上清晰的巴掌印子叫道:“她先打我的,你看不见吗?”
方大京一巴掌拍他后脑勺上,“她是别人吗?她是你老婆,被老婆打那就是幸福,是爱。”
“大京说的有道理,打是亲骂是爱,你受着就是。”
马文山被这两个人的理论气得呼哧呼哧喘气,头顶都要冒烟了。
见过拉偏架的,没见过这么明目张胆胡言乱语拉偏架的,偏偏他还挣脱不得,抓着他胳膊的大手像铁钳一样,让他动弹不得。
苏梅见差不多,出来调解。
“姐姐,姐姐,你先别生气,听我说。”
“你不许说。”\"妹子你大胆说。\"
大桃瞪了一眼妄图打断苏梅说话的男人,眼刀子唰唰乱飞。
“姐姐,我不是来挑拨你们夫妻关系的,实在是没办法啊。”苏梅装模作样叹了口气,“你男人在追我朋友。”
“什么!”
“我提前说明一点,在这学期开学之前,我朋友根本不知道他是有老婆孩子的,那天她在校门口看见了姐姐你,转头就警告了马文山,让他不要再做多余的事,好好对你和孩子,这点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苏梅用下巴点了点一旁面如土色的马文山,“结果这人还整天出现在我朋友身边,让别人误会他们的关系,不解释,不澄清,我朋友去哪他就去哪。”
大桃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心里又是悲痛又是愤怒。
自己在家里又是当爹又是当妈带着儿子,还要寄钱给他在京市花销,结果人转头就打算娶一个新婆娘进门。
那她这几年的付出的钱和感情算什么?算她倒霉?
哪怕心里早有预感马文山就是这样的人,可当真正知道事实真如自己所想的时候大桃还是接受不了。
“狗东西,你就是这样对我对儿子的吗?我打死你。”
大桃和马文山厮打起来。
马文山被赵鑫按着动不了,只能被迫挨打。
苏梅看得津津有味,她可没有动手哦。
大桃打了几分钟,精疲力竭坐在地上,一脸茫然。
“姐姐,你还是带着孩子回去吧,在家里起码还有家人有父母,在这里你就是个碍事的。”
“回去?呵,”大桃嘴里溢出一声冷笑。
马文山浑身一颤,惊恐道:“大桃,你别听他们挑拨,我根本就和她朋友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想留在京市也行,咱们一家子好好过日子。”
“谁他妈要和你过日子了。”
大桃大吼一声,脱下鞋朝马文山扔过去。
鞋底正好碰在马文山的脸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马文山,你像一条狗一样求我嫁你的样子我到现在还记得,你在我这里永远就是一条摇尾乞怜的哈巴狗。这些年要不是我家供你吃穿供你读书,你早就病死在知青点里,还能考上京市的大学?”
大桃越说越冷静,回想这些年过的日子,马文山对自己的嫌弃早就表现出来。
只不过是自己被他的皮囊给迷惑了,再加上周围人总对自己说马文山的好,自己有多配不上马文山,总是为他的行为找借口。
这个暑假马文山没有回家,信也没有回,大桃就有预感他心野了,这才带着儿子赶来京市守着他。
“五年了,我爸妈对你有求必应,结果养出来一条有异心的白眼狼。”
“够了。”
马文山在大桃的一声声辱骂中表情逐渐狰狞。
他一个高中毕业的文化人,娶了大桃这个文盲就够委屈的了,还要时时听着村里人在背后嚼舌根。
说他为了钱宁愿娶一头野猪,说他是吃软饭的小白脸。
他是个男人,论样貌论素质哪一样都好,凭什么要一辈子和大桃这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