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想要用到我了,便挥之即来,不想用了便挥之即去?”
画容看了席玉一眼,“你行王殿下的正妃我自然不敢肖想,我只想入你府做个侧妃,这你也不愿满足我?”
司徒行目光闪烁,“若我不给你,你便不愿帮我查到赵煊所在?”
画容叹了口气,“当年你说服我入醇王府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你是真心愿意照顾我的后半生”。
“我便信了你,那几年我忍受了多少你难道不知道?”
“可事情一了,你就将我扔到这偏僻的角落不闻不问了”。
“你说我还能信你吗?”
司徒行眉心皱起,“画容,我从未说过会纳你入府这样的话,我允诺你照顾你下半生,我该给你的都已经给你了”。
画容斜眼看了席玉一眼,“今日你带着未婚妻子来我这儿,便是来告诉我,我想入你府门是不可能的了?”
席玉有些尴尬,想说什么但忍了下去。
司徒行神情坚决,“抱歉”。
画容苦笑,“既如此,我也无话可说,当初是我信了你,入了醇王爷府门,如今你要嫌弃我非清白之身,我也无话可说”。
司徒行神色不悦,但没有过多解释,目光之看向席玉,“走吧”。
席玉目光在画容和司徒行之间游离,明明她知道赵煊的所在,只差一步就能得知。
可他也没有理由要求司徒行接纳下画容,一时有些犹豫。
可下一刻胳膊一紧,身体被扯了过去,整个人被司徒行提着走出了房间。
画容看着司徒行毫不犹豫地离去,心中愤恨,眼眶都红了。
——
二人上了马车,席玉仍是觉得惋惜。
他看向司徒行好几次,欲言又止。
司徒行敏锐察觉到他的眼神,“怎么?你是想说服我接纳她?”
席玉抿了下嘴,“没有,我只是觉得惋惜,明明她知道,真相就在跟前却得不到”。
司徒行沉默了片刻,“其实真要接纳她也不是可以,不过府里多一个人罢了,只是……”
他看向席玉,“若我接纳了她,你可还愿意给我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