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的声音低沉带着攻击性,玉息心底发颤,见他逼近的身体,下意识往角落缩去。
“皇上只是中了仙子香,奴婢刚才刺破肩井穴为皇上放血,此法可以解去香毒”。
仙子香最早是南越宫廷房中术的一种,曾经在后宫盛行过一段时间,当年是成帝,玉息的父王下命禁用,后宫才没有再出现过
但因为被贪图小利的宫人拿出了宫,此物就在民间传了开,但拿出宫的宫人惧怕受罚,绝口不提出处,所以知道它缘起南越宫廷的人少之甚少。
玉息自然是知道的,之前点香时就看出来了。
“仙子香?”
赵玄愣了一下,这香是容妃准备的,她若存了害人的心思,赵玄怎能饶她?
可他忽然又想到,这香却是玉息点上的。
他眼眸透着凉意,目光紧锁玉息道:“朕记得入夜前是你做的香?”
“方才你就知道?”
玉息被他的眼神吓到,忍着心颤,“奴婢是看到香木才知道的”。
“为何那时不说?”
玉息深吸了口气,迎上赵玄的目光,“此香并不会伤害身体,只不过……”
此话有些难以启齿,玉息脸微微有些红,侧过脸轻声说道:“只不过可以增添夫妻情趣”。
接着就是短暂的沉默,赵玄听明白了意思,也知道刚才自己的剧烈反应,容妃并不想害他,不过是想……
玉息就算知道,也说不了什么,主子之间的秘事,与她无关。
气氛略有些尴尬,可就算身体涌起抑制不住的情欲,赵玄仍是只想玉息。
可她明知道点了香会发生什么,依然毫无波澜地做了这一切,甚至没心没肺地睡得那么香。
她当真没有心!
赵玄心里说不出的烦躁,玉息被逼到了床的一角。
“既然皇上已经解了仙子香,还请回正房歇息吧”玉息抱着双腿说道。
见玉息一味地躲着自己,反而引起了赵玄强烈的征服欲。
他几乎将玉息完全笼罩在身体下,床角太小,玉息被迫蜷缩起了身体。
“玉息,朕已经很久没要你了”。
玉息身体猛地发颤,不知哪来的力气,推开了赵玄,像只兔子一样从床上跳了下去。
她后退几步保持距离,“皇上,容妃娘娘就在隔壁”。
你去找她好吗?
这次不是因为仙子香,玉息的寝衣领口下若隐若现一抹沟壑,刚才吻过她后嫣红的唇和脸颊,无一处不勾着他。
可看她浑身上下满是拒绝的态度,赵玄眼眸窄了窄。
“过来!”
玉息身体发紧,双手交缠一起,拧着衣角。
赵玄眼眸射出危险意味,勾了勾嘴角,“要朕过去抱你?”
玉息咬了咬牙,跪了下来,“皇上,奴婢不知做错了什么,请皇上责罚”。
赵玄心像被锤子敲了千百下,胸口沉闷。
她曾经贵为公主,卫太后无故责罚她,她都不愿意下跪。
可却因为不想侍奉而下跪,她宁愿屈身做宫婢,也不愿做皇帝的女人。
赵玄第一次对自己产生怀疑,他就这么令人生厌?
已是深夜,玉息跪在地面,她本就疲惫,只觉得身体发轻。
可赵玄一点没有让她起身的意思,难道是要让她跪一夜?
若是不用满足他的床.欲,跪一夜也值得,玉息吸了口气,做足了心理准备。
见玉息摇摇欲坠的身体,却咬着牙硬挺的态度,赵玄的脸色像覆了一层冰。
没有心的女人只能用手段将她困住,让她臣服。
赵玄突然起身,冷冷说了句:“换好衣裳出来,跟朕走”说完便离开了耳房。
玉息不知道赵玄又弄什么花样,玉息觉得只要见到她,他总会变得法儿地折腾她,累了一天还是不让她休息。
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变态欲?以折磨人为乐?
她极不情愿换上衣服,走出耳房时,看见常春已经套了马车在院内等候了。
玉息挪着步伐随行在马车一侧,夜深人静,常春尽量小声赶着马车走出了禅音园。
在院外马车突然停了下来,马车围布内传出低沉嗓音,“上来!”
玉息愣了一下,脚底生了根挪不动。
片刻后见没动静,围布不耐烦掀开,玉息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被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