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召睿王可真美啊?”
“可不是?身份尊贵且又好看,简直是梦中情郎?”
宫女们窃窃私语着,询问后才知道,帝玄尘以南召使臣的身份来此觐见皇上。
长渊气得脸都青了!
南召使臣的身份是帝玄尘的保命牌,但凡他有点事,便会两国交战。
即使再不愿,也依然为帝玄尘举办了接风宴。
长渊搂着汐颜肩膀,宠溺的为她擦去嘴边残渣,两人举止亲密
百官与众家眷无一不羡慕。
“圣上娘娘鹣鲽情深,真是羡煞旁人?”
“圣上为了娘娘身体不辞万辛寻遍天下良药,情深义重。”
众人夸赞着,某人的脸色难看至极。
怨恨,屈辱,隐忍,交错在帝玄尘脸上,手中玉杯已经裂出一道痕。
“没想到楚国天子竟以抢别人妻子为荣,真是让我南召大、开、眼、界!”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脸上变了脸色。
长渊五指紧攥衣袖,却面不改色的道:“睿王何出此言?”
帝玄尘嘴角挂着邪笑:“世人皆知,我们早已有了婚约,而今,本王的妻子竟成了贵国的皇后?这不是抢?是什么?”
长渊:“睿王,你们尚未成亲,阿颜愿意嫁给谁是她的自由?何来抢之说?”
帝玄尘毫不留情面的怼长渊:“长渊!旁人不知,你我心知肚明,当日是你抢婚在先,囚禁本王在后,如今又用卑劣的手段毁了颜颜的记忆?”
“此等手段?实在枉为君子所为!!”
长渊的面色已经如深不见底的寒潭,漆黑而又阴冷。
拳头也攥的咯吱咯吱响,好像要将帝玄尘撕碎。
身为皇后的汐颜不得已站出来打圆场,保住楚国颜面。
轮椅划到帝玄尘面前,亲自为他斟酒。
“一切皆因汐颜而起,今生终究是我负了你…”说着也为自己酒杯倒满。
帝玄尘没想到她为了负心汉竟亲自来到自己面前致歉?
心中酸涩,红了眼底,“颜颜?”
汐颜将酒杯举起:“若有来生,汐颜再许你一生一世。”
一饮而尽,火辣辣的感觉从咽喉处蔓延心底,不知为何而悲?
帝玄尘沉痛的举起酒杯:“颜颜?我知你心里从不曾有我,当你说要嫁给我时,心中还是不胜欢喜,只是没想到我们之间的情意竟如此短暂?
来生,我一定比他先找到你,不会再给他任何趁虚而入的机会。”
举杯一饮而尽。
泪滴凄美的滑落, 令人疼惜,我见犹怜。
一场僵局完美的化解,汐颜又重新回到长渊身旁举案齐眉,娇嗔笑语。
帝玄尘只能用饮酒来消解心中酸痛。
汐颜因怀有身孕只能先行告退。
长渊恋恋不舍的在额前落下一吻:“回去休息吧…”
她并没有回寝宫,而是来到亭湖旁躲清静来了。
“娘娘,夜里寒会着凉的,还是早些回寝宫吧?”身边宫女生怕主子有任何差池,自己就要脱层皮。
汐颜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心中刚舒畅些就被宫女破坏了气氛。
寒光从眼底闪过,“你随时可以退下?不必打着担心本宫的幌子替自己找借口!”
宫女惶恐的下跪:“奴婢知错,娘娘恕罪?”
汐颜冷声道:“要跪就离本宫远点,别扰了本宫的雅兴!”
“是…”宫女喏喏的退到一旁,继续跪着。
总算是清静了。
“囡囡?”
汐颜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位相貌清秀,气质不凡的少年。
北木恒早就从南宫愠殇书信中得知,她被圣上毁去了记忆。
看到这双清澈的眼底尽显出陌生之色,心中隐隐作痛。
“你可还记我?”
汐颜摇摇头,“看你这身官服,官职应当不小吧?”
北木恒眸子黯淡下去,“大学士北木恒!”
“北木恒!”汐颜一声惊讶,“你是北木哥哥?”
北木恒点点头,“是,你的北木哥哥。”
汐颜欣喜的与北木恒聊着,“你见过我哥哥了吗?他也在朝中谋差。”
北木恒:“见过了,我们在十五年前就相见了。”
他向汐颜诉说着他们相见时的情景,“你哥哥文韬武略样样